正巧此时汽车行驶到一个红绿灯十字路口，彼得踩下刹车。</p>
“耶稣站在十字路口，他选择的不是代表人类世界的横线，而是代表上帝的垂直线。”</p>
他眉毛动了动，向布鲁斯问道：“如果是你，布鲁斯，你会怎么选择？是横线，还是竖线？”</p>
他很想知道，一种是痛苦的在人类世界不断救赎自己和别人，一种是一劳永逸耶稣式的牺牲然后解脱。</p>
这两种，蝙蝠侠会选择那种英雄方式？</p>
“我......？”</p>
听到彼得让自己选择，布鲁斯顿时陷入了迷茫。</p>
掐着自己的手指，他陷入了两难抉择。</p>
虽然横线和竖线听起来代表的东西很简单，但他皱着眉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选。</p>
注视着布鲁斯的小纠结表情，彼得的嘴角弯起一丝弧度。</p>
“没关系，布鲁斯，这不是個必选题，十字架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也是抉择的象征，人生最难的就是选择。”</p>
绿灯亮起，彼得踩下油门，汽车穿过十字路口向前驶去。</p>
布鲁斯疑惑迷茫的目光，投向彼得。</p>
他总觉得彼得的话似乎在提示着什么。</p>
......</p>
翌日，清晨。</p>
彼得起床后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布鲁斯，正蹲在走廊里盯着一个花瓶。</p>
听到声音后，他回过头看到彼得站在身后。</p>
“早上好，帕德里克先生。”</p>
“早上好，布鲁斯，你在干什么？”</p>
布鲁斯指着花瓶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种花瓶有些眼熟，它应该是天朝瓷器，距今有五百多年。”</p>
彼得朝着花瓶看了一眼，“差不多，一群强盗把他们抢来，然后堂而皇之的摆放在这里，布鲁斯，伱家里也有这样的瓷器？”</p>
布鲁斯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有类似的，先生，不过应该不是抢来的，是我的祖先从其他人手中收购的。”</p>
“很高兴听到布鲁斯你的祖先是商人，不是强盗。”</p>
彼得正和布鲁斯说着话，阿祖听到声音走到走廊上。</p>
看到布鲁斯的出现，他有些吃惊。</p>
“你好，我是布鲁斯.韦恩。”</p>
布鲁斯面对比他矮不少的阿祖，主动伸出手来表示善意。</p>
“你是借钱的那个穷小子？”</p>
阿祖并没有和他握手，而是审视着对方。</p>
“我会还的。”</p>
“还？那现在就还吧。”</p>
阿祖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你或许不知道钱的概念，让我告诉你，我进行除草工作，每周才有七美元收入，而你动不动就要一百美元，你比我还贪心！我告诉你，你骗的了爸爸，你骗不了我！”</p>
听到阿祖不像好人的威胁，彼得眉头皱起。</p>
“约翰？”</p>
“抱歉，爸爸。”</p>
阿祖原本用“大荒囚天指”指着布鲁斯输出，听到彼得的不满语气，立即脸色一变。</p>
转换成人畜无害表情的阿祖，无辜的朝着彼得说道：“爸爸，我只是怕你被这个穷小子骗了。”</p>
看着自如切换表情、一口一个“穷小子”叫着自己的阿祖，布鲁斯不爽的别过头。</p>
他讨厌这个熊孩子！</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