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来透透气,下雪了空气就很清新,东北的雪果然很大,马上就要没过脚腕了。”他抬眼望着鹅毛似的雪片发出感慨,所有的道路,树木都披上了银装,就连停在院子里的两辆黑色轿车都被大雪染成了银白色,但空气却很新鲜,犹如在没有车马喧嚣的郊外一般。
“爹,沈叔叔,小狗撒尿了。”天禹喊道,他看到黑黄灰色的小狗叉开小短腿蹲在雪地里,屁股后面冒出一股热气,觉得很有趣,这可是在南京见不到的事物哦。
“雪下大了,快进屋吧,小狗也会冻坏的。”福来叮嘱,他主要是怕孩子冻感冒。
天禹“哦”了一声便带着小狗来到了父母身边,不解的问:“小狗也会生病么?”
“会,小狗和小朋友一样,需要人来照顾,不好好照顾也会病的凤回。”沈钺之耐心的给孩子解释,天禹认真的小模样像极了福来,实在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们进屋吧,小狗病了要吃药打针,打针很疼!”他不禁为小狗担忧起来,年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就被奶奶送到医院打针,他的屁股蛋子都要痛死了,在医院“哇哇”大哭,结果引来护士阿姨的强烈关注,他立马就忍着疼不敢乱喊了。
吃过晚饭,佟孝成才和沈慕函从军营里归来,两人谈笑风生,完全不见了头一天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儿,俨然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亲热。
佟福来极为不适应,他惴惴不安的走进了卧室,便让沈钺之一把拽进了卫生间。
“说好了晚上一起洗澡的,快脱衣服。”某人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了,还色迷迷的盯着他。
“我想去我爹房里坐一会儿。”他放心不下,想问问父亲究竟是怎么和沈伯父谈的,到底让不让自己留在奉天,一连串的问号在他脑海中浮现。
沈钺之拦住他,板着脸说:“你别捣乱了,他们有他们想谈的话题......让我帮你脱,来。”他知道父亲一定说服了佟先生,所以心情就更加放松了,手脚麻利的解开了福来的短褂,又去扒人家的裤子。
福来慌忙捂住裤裆,皱着眉提醒:“咱们现在不能做!”如果一不留神容易会让胎儿流产的,这家伙每次都太“激烈”他可不能冒险。
“我不碰那儿......但是,你得让我弄后面。”这是沈少校日思夜想无数次的“梦想”,之前因为福来对他忽冷忽热,所以他一直不敢提出来,现在时机成熟了,他自然不能再忍耐。
说完他就上前一步,抱住了佟上尉的细腰,在那柔软红润的嘴上啄了一口。
福来傻了眼,他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所谓的“后面”就是屁股吧?就算他没啥经验,也能猜出来,钺之原本就是男女皆宜雌雄不分的花花公子,和男人做的时候自然是要享用后面的,但他还是很难接受,自己又不是没有地方接纳此人,忍耐几个月就不行吗?
他心一横,用手抵着钺之的胸口宣布:“我不能让你弄我屁股!”
沈少校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眯着眼睛温柔的劝慰:“宝贝儿,这又不是特别难为情的事儿,乖,我会让你舒服的。”福来是他的人,每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他的,所以他有权利要求后面。
“不行......你再等三个月就好,忍忍吧,要不我用嘴让你出来。”福来涨红了脸说着,他知道沈钺之精力旺盛,要是硬让人家憋着确实有点儿过分。
沈少校扶着他的肩膀,不高兴的说:“我就要弄你后面,难道你还想留着后面给别的男人不成?”
佟福来哭笑不得,只得推开他别扭的答道:“你这么讲我会生气的,你明知道我只和你睡过。”
“但我还是很不安,要是你哪天突然离开我,我不又是一个人了?”虽然福来给自己生了儿子,现在又呆在奉天,但他还是不踏实,总觉得福来说不定哪天就会不辞而别,消失不见。
他望着深爱的男人,抚着对方的面庞,苦涩的笑了:“你是我最珍爱,最重视的人,没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他确实无法做出保证,因为讲出不负责任的海誓山盟其实更残忍。
沈钺之将他揽入怀中,哽咽的说道:“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他果然还是不忍心说狠话,有朝一日福来真的要离开,他又能保有几分理智呢?
( 民国艳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