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连忙说道：“子敬哥，我们想借你家组装收音机。”</p>
李子敬有些兴趣了，“志气不小，把你们的计划给我说说。”</p>
阎解放先讲了三兄弟的方案，“您说说，我们两个干活的只拿3成，我大哥独占7成，他是不是太过分了。”</p>
“然后呢？”李子敬不为所动。</p>
阎解旷又讲他们两兄弟商量的计划，“让我大哥一边凉快去，我和二哥55分。”</p>
李子敬直接否定道：“你们这个方案不行。”</p>
阎解放反驳道：“怎么不行啊！”</p>
李子敬好心提点道：“你们大哥阎解成是领了工资的人，他除了交伙食费，其他钱可以留着自己用。”</p>
“你们两個只是学生，赚了钱也保不住。三大爷能把你们的钱都薅光了，像是叫你们两交伙食费什么的，名目很容易找。”</p>
阎解旷恍然道：“二哥，好像是没戏。”</p>
阎解放郁闷叹气道：“唉！只能听大哥的了。”</p>
对这个，李子敬其实也不看好，不是谁都能组装好的，不过空口白牙的劝人反而会被认为是见不得人好。</p>
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当事人自己去尝试，走不通了他们才会改弦更张。</p>
阎家两兄弟走后，李子敬把门关上，他进小空间洗澡。</p>
小空间里只有他新建的一个灶头，没有房子、没有围墙，其他什么建筑都没有。</p>
水桶、脸盆之类的倒是不少。</p>
小小的半亩地早被他用煤渣填高了，洗澡水会自动流进一个长满浮萍的废水小池子。</p>
京城可以说到处都是煤渣，城外倾倒出来的垃圾山实际就是煤渣山。</p>
57年调查数据：京城全市一年产生的100多万立方米垃圾中约有60万立方米是煤渣。</p>
京城大力推进蜂窝煤的使用，除了省煤、省柴，更是为了减少拉黄土进城、拉煤渣出城所占用的运力，同时也是为了让环境更好。</p>
烧煤球的家庭每天早上都要重新点燃劈柴生炉子，一时之间整个城市浓烟滚滚，完全没有炊烟袅袅的美景。</p>
像95号四合院这样居住条件的，些许烟雾可以扩散开来，倒不是大问题。</p>
京城绝大多数人住得相当的拥挤，家家户户都生火，烟雾的浓度也就上去了，眼泪都会被呛出来。</p>
再加上硬化路面少，风一起到处都是尘土飞扬。</p>
这年头，京城市区的空气质量真不咋地。</p>
城郊结合部也不行，西边石璟山那一大片有火电厂、钢铁厂、水泥厂、砖厂等污染大户。</p>
东边和南边的热电厂、化工厂也不少，耸立了一堆象征工业发达的大烟囱。</p>
我们不是特例。</p>
此时，全世界的城市空气质量都不咋地。</p>
洗好了澡，李子敬准备去附近的合作小组。</p>
院子里传来动静。</p>
过道邻居陈文茂先看到人，“黄金球回来了。”</p>
阎埠贵询问道：“你张大妈怎么样了？”</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