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医铙钹总觉得一下午都不舒服，鼻子里总是有那股味道，用酒精擦洗，喷花露水还是去除不了身上的那股味道。</p>
牙医不讲究那么多的，但他有一定的洁癖。</p>
罗夜和萨兰奇走进牙科诊室，罗夜亮出自己的证件。</p>
“您就是罗夜警长，您的副警长刚才可——”</p>
“说我坏话是不是？”</p>
铙钹牙医看起来四十不到，洪亮的说话声和利索动作充分说明，他是个敏捷健谈的医务工作者。</p>
“嗯，发了点牢骚，你们想问什么？”</p>
“也没什么，从您的角度看，他的口腔没长什么可怕的东西吧。”</p>
医生笑道：“我是看牙齿的，他的口腔有比较严重的溃疡，吃点药就会好起来的，就问这些？”</p>
“不，我说的是口臭，你以前遇到过这么口臭的病人吗？”</p>
医生一听顿时倒苦水。</p>
“真主在上，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恶臭的拔牙者，熏死我了，我估计三天都会吃不下东西，一想到他的口腔我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我看了那么多的病人，不管是在哪里，从来没闻过那么臭的口腔。”</p>
“也就是说，您是第一次遇到口臭这么厉害的拔牙者？”</p>
“对，从来没遇到，我想在俄罗斯像他这样口腔这么臭的人找不到第二个吧。”</p>
“谢谢。”</p>
从牙科诊所出来后，罗夜：“口臭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p>
萨兰奇：“把他交给我吧。”</p>
“那就这样吧。”</p>
在牙科诊所的时候，罗夜接到了费奥多的电话：“警长，活来了，挣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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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大街94号。</p>
罗夜和费奥多在一家西餐厅中，坐在落地玻璃窗前。</p>
“警长，我请你喝威士忌，这里的威士忌全镇最好的。”</p>
罗夜一坐下，穿着短裙子的服务员踩着高跟鞋，洋溢着迷人的微笑，把警长的威士忌端上来。</p>
新警长什么样，来头是什么，底儿是什么颜色，镇子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p>
这个神奇警长三年过不了实习期，吓得尿裤子，死了又活过来，差点被调查委员会的人给枪毙了，但突然又变成了警长，哦，见鬼——他的信息太多，他一下子成了电影明星一样的名人，知名度在镇子中排名首位。</p>
这家伙会不会像前任警长那样，老是搞搞阵吃饭不给钱，桑拿不给服务费呢？</p>
“警长，我叫达琳，欢迎光临，老板说了，您是第一次光临本店，这杯请你喝的，祝您工作愉快，飞黄腾达呀。”</p>
这是这家西餐厅最美的姑娘，说话甜甜美美，嘎嘣嘎嘣脆。</p>
“给钱了吗？”</p>
费奥多忙说：“达琳，我说过不给钱吗？”</p>try{ggauto();} catch(ex){}
“当然不是，我知道您会付钱的，您在请警长喝酒，但老板是真心实意请警长喝酒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