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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满口香’(1 / 2)

108.吃‘满口香’

老秋,那时候他只能叫他老秋,当他讲述这些的时候,他是把这个话题当作杜冷丁来用的,心太疼的时候,他就给自己打上一“针”,他一直在使用这样一种麻醉品:他的眼睛告诉马天成,压在他心头的并不是这些,这只不过是一种精神转移的方法而已,是一种摆脱沉重的调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wwW.广告)如果不是落到了这般境地,老秋足不可能说这些的。可马天成却是另一种感受。

老秋说:“我接触的第二个女人,我们只共同生活了三天,那三天,可以说胜似我以后过的十年。那时我还在湖北,那是个湖北女子。这个女人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妖。

以我个人的理解,‘妖’这个字主在腰上。腰才是女人的魂。有一种说法叫水蛇腰。那其实说的是女人走路的姿态。一个“走”字,可以走出风情万种,也会走成柴禾一捆。这个走的核心,就在腰上。

腰这个东西,在人身上,看起来是最不重要的部位,它既不管吃喝,也不主生死,可它对女人来说,却是贵之又贵的。腰既是人的轴心,也是人的弹簧,对女人,它表现在一个‘弹’字,也表现在一个‘绵’字。

弹时如弓,绵时无骨,摇若细柳,摆如麦头。这女儿态,有七分体现在腰上。你见过走路没有声音的女人么?我所说的这个女人,她走路的时候,就听不到一点声音。有一个好腰的女人,走路是无声的。那像是漂,也像是飘,依依的,就到你跟前了。你望见她的时候,会突然觉得眼前一亮,那一亮并不是光彩照人,而是被一种无声的韵致所打动,有句话叫做“脉脉含情”,那是最准确了,那就是说,她走动的姿态无一处不让你感动,那就是一个活活的‘弹’字。[]

那时候,我总是偷偷地看她走路,看她走路实在是一种享受。当她躺下来的时候,那就是一滩泥了,一滩任你揉搓的泥,就像是和面一样,你想把她‘和’成啥样都成:那腰生生就是一个‘绵’字了……”

那时,茅屋里只点着一盏很小的油灯,昏昏的,四周的果园里是一片漆黑。在黑暗中,老秋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氤氲的夜气一样,缓缓地从墨黑中流过。他不时地还停顿一下,因为他的一颗牙齿也被人打断了,说话的时候,那断了的牙根总是剐舌头,所以他老是一磨一磨地顺嘴,咝咝地抽冷气,还不停地运唾液润舌,听上去又仿佛是一头老牛在时光中倒沫。

老秋说:“对女人一定要说假话,不要说真话,尤其是在小事上。女人一般是活在幻想之中的,女人最看重小事。女人不醒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要可爱。痴迷中的女人是最勇敢的女人,苦难中的女人是最坚定的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女人惟一的锁链是孩子。五十年代初,我在你们这里的夏村搞土改的时候,就遇到过这样一个女人。她姓乔,绰号叫‘纸糊桥’。你听听这个绰号,就知道了,这女人是个陷阱。

‘纸糊桥’是个年轻的寡妇,那时也就是二十来岁吧,她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征:眉心稍偏左一点有颗黑痣,按城市里的说法,那大约就是‘美人痣’了。可在当时。按当地人的说法,那叫‘穿心箭’,是专门妨男人的,男人只要沾过她的身,必死无疑!据说,她已先后妨死过两个男人了。一个仅是跟她见过一面,回去就害病死了。另一个跟她过了一年零四个月,好好的,突然在煤窑上砸死了。

你知道,我这个人不迷信,听人这么一说,倒是有点好奇了。心说,这个‘纸糊桥’到底是个啥样的女人?她就那么厉害么?我得见识见识。

记得有一天晚上,为着一块地的事,这女人闹到队部来了。当时,我是土改工作团的团长,听到外边吵吵嚷嚷的,我就出来了。月光下,只见一个素素的女子,甩着两条大辫,风风火火地往前闯,那个村的村长连连往后退着,那神情就像是见了麻疯病人一样,一边退一边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我咳嗽了一声,那村长赶忙转过身,小声对我说,秋团长,你别理她。你听我说……说着,他把我往一边拽拽,贴着我的耳朵边,嚷嚷地耳语说,她就是‘纸糊桥’,她就是那个‘纸糊桥’呀!

这时,没容我开口,那女子就过来了,大声说,也不用贼头贼脑的,我就是‘纸糊桥’,妨男人!当时我愣了,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么直爽的女子。

于是,我说,你不要吵。有什么话,你说吧。

这时,那站在一旁的村长说.这是上头下来的秋团长,是大干部呢。

那女子就说,看俺孤儿寡母的,他一村人都欺负俺,到现在地也不给俺分,一会儿说是这一块,一会儿又说是那一块……

那村长忙解释说,不是不分,是没人愿意跟她搭帮。邻着谁家谁家有意见……

那女子抢过话头说,秋团长,你也听见了,他们是想把俺撵走呢,我就是不走,死也死在你们夏村!

我就问那村长,她家什么成分?

那村长嚷嚷地说,要说也是贫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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