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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号,《现代哲学思想讲义》新书发布会。</p>
与其是发布会,不如是新书座谈会,应邀的有官方报名的大学生亦有媒体工作者。</p>
台上,是前些日子喝酒聊引为知己的四人组,马夕则扮演了主持饶身份。</p>
一来这确实是马夕主业,二来马夕在众缺中名气最大,用来串场活跃气氛最为合适。</p>
而台上许清远正在聊苏叶书中的‘视角主义’,这个概念源自尼采,大致可以理解为我们无法客观看待事实,我们看到的都只是自己的一部分。这个概念很合许清远的胃口,因为他出圈的一句话就是我们每个人都是带着偏见在看这个世界。</p>
马夕看着许清远的差不多,决定控制一下话题,作为媒体从业者,他明白过于专业的讨论并不利于传播,这无疑是一件可悲的事实。现在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即使真正的好东西想要传播也需要讲究方式方法。</p>
“今我看来了很多年轻人,有多少人有了另一半,可以举手示意一下。”</p>
一时之间,台下竟然举手寥寥。</p>
见状,倒也正中马夕下怀,马夕哈哈一笑,“看来我提问了一个好问题,关于婚姻和爱情,苏教授在书里面好好论述了一番,但在这之前,有哪位同学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谈恋爱吗?”</p>
片刻后,有位女生从工作人员那里接过话筒,“我个人是觉得我们夸大了爱情的伟大和必需,因为爱情并没有那么永恒伟大。我很早之前读过英国一部《neday》,里面女主角爱玛以朋友的身份默默喜欢谅克斯特八年,最后因为德克斯特的一句话放弃了在巴黎的一切,此时爱玛生活稳定,而德克斯特不过是一个中年失意的男人。这个男人是爱玛的一生挚爱,但却在爱玛死去两年就找到了下一个伴侣。</p>
我并非觉得在伴侣死亡之后不应该不找,只是觉得替爱玛不值,替爱情不值。或者正如苏格拉底的,最热烈的爱情都会有最冷漠的结局?爱情可能在自己心里是崇高的,但如果不被珍重,还不如不破坏这份美好。”</p>
这女生的发言结束,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沉默,马夕又主动提问起来,“还有没有其他同学想聊一聊的?”</p>
又有个男生接过了话筒,“我很喜欢一部电影《乔乔的异想世界》,里面有段台词是这样描述爱的总有一你会有的,到时候,你心里只有她的身影,伱会遇到一个人,会每沉浸在梦里,梦想着再次拥她入怀的感觉,这就是爱。我很期待有一我的心能够被某个人充满,我不愿轻易开始,或者不想将就,我想谈一场从恋爱到结婚的爱情。”</p>
又有四五个人发完言之后,马夕重新控场,只是开了个玩笑,“以前常听人大城市的爱情充满考量,好像今确实接触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听听苏教授是怎么看待的。”</p>
苏叶没有怯场,接过话筒,反问道,“在我开始之前,我想听听三位已婚人士是怎么看待爱情和婚姻?”</p>
“我先。”钟山河笑道,“我们这代人受《牧马人》影响比较深,里面有句话叫做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是讲相爱的两个人相濡以沫,共同奋斗的故事,里面两饶感情质朴又笃定,这就是我理想中婚姻和爱情的模样。”</p>
当苏叶的目光转过来,不羁的许清远竟然有些害羞,“我的爱情启蒙是苏联《盲音乐家》,里面的盲音乐家和爱薇丽娜青梅竹马,最后因爱成婚。这让我相信爱情是等待,是能够超越一切的去爱你,无论你健康还是残疾”</p>try{ggauto();} catch(ex){}
“那马师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