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让这家公司的生意变好。</p>
以便让这种难能可贵的合作尽可能地延长一些寿命。</p>
即使只是一场美梦。</p>
也让这个梦维持久一些。</p>
别太早醒过来吧！</p>
至此，一千万定金外加10%基础上顺位顺加的费用，所有主播都很满意。</p>
姚新国也很满意。</p>
假借买单出去给卫轩打电话：“轩子，搞定了！你猜我多少价拿下这帮主播的？”</p>
“多少价？我们不是说好十个人按排名从10%递增到100%吗？”卫轩意外：“难道这都不同意？这帮人胃口这么好吗？”</p>
“哪啊！”姚新国兴奋邀功：“我灵机一动，只在10%的基础上顺位顺加了一个点而已！连微雅都只用19%就谈妥了！比你的方案便宜太多了！哈哈哈哈哈我牛哔吧？”</p>
“？？？”卫轩经过这些天的磨练。</p>
心性变好很多。</p>
不再那么容易郁闷了。</p>
他懒得再拿格局忽悠姚新国。</p>
原方案能花出去观看人数的5.5倍金额，现在10%到19%只能花出去1.45倍。</p>
少就少点吧，不强求速度了，真要一个月内烧光100亿也不太现实，步子太大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觊觎。</p>
慢慢来。</p>
反正自己现在要的是次数。</p>
于是他对姚新国说：“牛哔！谈妥就行，以后记得你每次跟客户吃饭或者跟朋友吃饭，总之就是你要吃饭的时候都叫一下我。”</p>
姚新国打趣：“不是吧？这么大个老板还天天想着蹭饭啊？”</p>
“啊对对对！”卫轩懒得解释太多，随口敷衍着就结束了通话。</p>
姚新国第一次谈这么大的生意。</p>
还是用比原计划便宜这么多的价格拿下。</p>
志得意满。</p>
他摇头晃脑地走到餐厅前台要结账。</p>
结果收银告诉他单已经买过了。</p>
姚新国微微一愣。</p>
随即想起之前吃饭途中卫轩突然出包厢离开了一会儿。</p>
本以为对方是去上厕所。</p>
顺便给自己带瓶咖啡解解乏。</p>
没想到把单给买了！</p>
“这家伙！还是像在学校里那样嘴硬心软！”姚新国回忆着宿舍里的时光。</p>
那些时候。</p>
大家的生活费都很有限。</p>
男生手里存不住钱。</p>
每月上半旬大手大脚花天酒地。</p>
到了月底，一个个穷得一包泡面吃两顿。</p>
即便如此室友几人出去吃饭还是会抢着买单。</p>
而且是真心实意不存在虚伪客套假客气。</p>
不像搞笑段子里那样一群人假惺惺抢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人付款。</p>
姚新国觉得。</p>
学校时期的友谊。</p>
应该是他这一生中最纯粹最干净的了。</p>
看着手机里刚刚结束的通话记录。</p>
他的鼻腔有些酸涩：“嘴上说着要蹭饭，实际却抢着买单，看来不管钱多钱少你都没变，还是老样子呢！”</p>
【检测到友谊目标“姚新国”，目标系数“5x5x10=250”】</p>
好感度。</p>
又满了一个。</p>
正坐在一辆网约车里的卫轩，突然收到系统通知后。</p>
眼前一黑。</p>
捂着嘴差点没哭出来。</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