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世海找了一遍地上,莫钢跪到地板上又找了一遍,两人什么都没有找着。穆景南的手指头敲着桌面,试想自己该不该也跪地上摸一遍地板。
第一次有这样一个女人,把他和他的智库逼到了束手无策。
“算了!”一闷起来,穆景南重新拿起筷子去夹她爱吃的花生。
“穆爷。”黎世海和莫钢都感到羞愧。
“这样的话,只能等待时机了。”黎世海说。
“要不,制造一点出血的动作。”莫钢摸下鼻梁上的墨镜。
头发要验dna,也需要有毛囊的发根才能用。血样是更好的标本。
“比如吧,让她不小心划破下手指头——”莫钢说这话的时候观望着老板的神色,只见穆景南听了他这话并不高兴。可想而知某人并不喜欢看到她出血,哪怕是出一丁点血。
黎世海一样看出来了,挡了下莫钢往下说,道:“还还不如,找个机会装作若无其事和她开个玩笑,扯她一根头发下来。”
和她开玩笑扯她头发下来?穆景南的脑海里能闪过的是她开车狂悍如野牛的情景,要在一头野牛上扯头发?想想都知道自己的性命先岌岌可危。
明显他两个智库并不知道她这事儿因此将这些提案讨论得津津有味,直到察觉到他好像不感兴趣,两人疑惑:“这?”
他说了没用,那女人的威力需要自己体会才能感受颇深。好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黎世海和莫钢对对眼神,两人都是聪明人,单从老板的表情都能看出来,这事情最好不要他们自己去撞墙。
好在,这个世界上蠢人总是有的。没多久有人开始先代替他们以身试法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后,楚青曼由于昨晚上和他儿子聊得比较晚,手捂着嘴巴打着呵欠。听说他带着人出门去了,她自己用了早饭。
闲着无事想找女儿问问小家伙在做什么,刚好今天两个孩子不用上学,加上他儿子昨晚睡得一样晚,两孩子一直呼呼大睡。
萧炎来找小死党和妹妹玩时,听保姆说都还在睡觉,惊讶得小嘴巴张得大大的。
三两步他跑进小死党的房间里叫人醒来:“穆苏叶,别睡懒觉了。”
“谁在说话?”暖暖揉着小眼睛睁开,看到了站在她被窝面前的萧哥哥。
萧炎的手正好推着小兔子暖暖盖的被子,受到惊吓,缩了手:“你你你,怎么睡在他床上?”
“哥哥在上面。”暖暖告诉惊恐万状的萧哥哥,以为萧哥哥是因为找不到哥哥吓懵了。
萧炎的小脸皮红彤彤的,变成一个红透的小苹果。他受到惊吓是因为手碰到睡觉的妹妹而不是因为找不到小死党。
上面的穆苏叶听到动静已经醒了,小鼻孔哼着,斜眼瞟着小死党见色忘友的脸孔。
抬头发觉他醒了,萧炎抱怨:“现在都几点了,你知道不?”
穆苏叶回想着昨晚上与大兔子麻麻发信息。虽然大兔子麻麻什么都没有泄露给他,不过,能和大兔子麻麻说话,足以叫他兴奋上一晚上。
掀开被子起来,穆苏叶下来后先拉起小妹妹:“走,哥哥带你去刷牙洗脸。”
“你自己都没有刷牙洗脸,我帮她。”萧炎硬凑上来说,结果被小死党的眼睛瞪一瞪。
暖暖当然是跟着最爱的哥哥走,萧炎在后头呼着口气:这一刻,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待遇和梁安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