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烈恒说:“是。”转身离开。</p>
鸣浅来到那三个人的住处,这里与孙二住的地方只隔了几米远,透过窗户看到那三个人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鸣浅拿出一管烟管向里吹了些迷烟,过一会儿,她潜入屋内。屋里满酒气,她看到桌子上还有几壶酒,床上其中一个人还抱着酒坛子趴在床边睡觉,酒坛子里的酒顺着那人的呼吸声往下洒。</p>
鸣浅看了看周围,发现床边的小桌上有一个用来点蜡烛的小管子,嘴角抹出一丝冷笑。她拿起酒壶在床边倒了不少,又轻轻地在床上和他们的衣服上倒了些酒,又把点蜡烛用的火管打开,盖子放在原处,来到门口把火管吹着扔向床边的洒酒处,讯速关上门离开。</p>
返回自己的小院子里解除功能,整理了一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着火的喊叫声,心想等到明天也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p>
第二天一早,被烧毁的奴仆院子周围站满了人,都在议论着昨晚的事情,都在说那三个人昨天晚上的事,有的说他们因为喝醉酒,无意中打翻了蜡烛引起的火,有的说他们因为醉酒赌钱起了争执,引起的。这时,萧逸顼来到这里,他脸色阴沉地看了看说:“他们三个呢?”</p>
旁边的管家说:“回家主,他们三个已经救出来了,现在没事,只是他们被烧成了重伤好不了了。”</p>
萧逸顼冷冷地说:“给他们每人发些钱,让他们回家养伤吧。”</p>
管家听了,知道他们三个不能呆在萧家了,说:“是。”</p>
忽然,一个男仆慌慌张张地跑来对管家一阵低声耳语,管家听了十分震惊慌乱,萧逸顼看到管家的疑常,问:“怎么回事?”</p>
管家犹豫地看了看四周说:“都散了散了。”</p>
看着周围走干净了,小声地说:“回家主,有人看到二房的端夫人和负责给七少爷送饭的孙二睡在一起。”</p>
本来萧逸顼听到七少爷,眼睛里脸上都充满了厌恶,他最讨厌的就是萧倾墨这个没有天赋不能习武修行的儿子,因为他平时没少被人暗地里嘲笑,堂堂萧氏家主,从一出生就是天骄之子,竟然生了个废物,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可当听到二房的丑事时,变成了兴灾乐祸的冷笑,他和二房的萧逸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年轻时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发生矛盾,感情不好又十分恶劣。现在为了权利也没少明争暗斗,所以听到这件事心里十分解恨。</p>
“走,去看看。”</p>
说完,领着众人向孙二的院子走去。</p>
鸣浅在床上打坐完毕,睁开眼睛。白橘传来消息:“主人,昨晚你放的火把那三个坏人烧得面目全非不成人样了,现在已经被赶出萧家了,估计过不好了。还有和孙二私通的那个婢女其实是二房的一个妾室,她与孙二从小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后来被原主同父异母的二叔萧逸雄看上,纳了她为妾,凑巧孙二又在萧家当杂役,所以两人才搞到了一起。今一早,被原主的爹捉了个正着,孙二被打断了两条腿废了男人的根还有修为,这辈子完了,至于那个妾室被萧逸雄活生生的砍成了好几段,尸体扔到了乱葬岗喂狗了。”</p>
鸣浅听了,点点头道:“自作孽不可活。”</p>
白橘说:“没错,不过主人以后可没人愿意来了,因为有人问起原主以后的事,萧家主说让原主自生自灭。你也清闲了,可以安心调教这具身体了。”</p>
鸣浅说:“嗯,是啊。”</p>
说完,鸣浅起身看了看房里又脏又破,床上的被褥都是旧布还布满补丁又黑又脏,光顾着调理修炼现在才注意到,他低头一看,从空间里带出来的那套白服上沾了灰尘。</p>
皱了皱眉头,心想:“还是先把房子和院子里好好大扫除一遍吧。”</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