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眉喘气道:“心肝,你先试着抽一下,抽我的屁股还有后背!”沧小浪一咬牙,扬起鞭子,刷,一鞭子抽在了任青眉的屁股上!任青眉惨叫一声,叫道:“心肝,接着抽!好刺激!你只管抽,我这间房加了隔音材料,外人听不到的!”
沧小浪一鞭接一鞭地抽打了起来,抽一鞭子,任姐就惨叫一声。渐渐地,只见她的屁股、大腿还有后背,出现了一条一条的血印!看着五六条触目惊心的血印,沧小浪突然扔了鞭子,急急把任青眉放了下来,抱到床上,心疼地说道:“任姐,够了没?”
任青眉的脸露出了迷醉的神情,上面泛起了愉快的红潮,亲了沧小浪一口笑道:“心肝,真是难为你了!我喜欢你抽我,折磨我!那样,我才开心!有点变态,对不?”
沧小浪架起她的双腿,朝前一送,在任青眉的花心插干着。任青眉的球体宛如玉珠在盘,乱甩乱滚,咿咿呀呀地大叫着。
第二天一早,任青眉早早就起床,做了丰盛的早点。进房来喊醒沧小浪,顾盼多情地笑道:“心肝,坏蛋,太阳公公晒屁股了!来,你是少爷,我是你的丫环,我服侍你穿衣洗漱——”
吃了早点,任青眉去上班,沧小浪开车驶出了江城,来到长生乡找乡长冰燕。冰燕打来电话告诉他,他订购的那台重型挖机已运到。这家伙便下乡来观摩。
他们的煤井上马后,工人们日夜轮班赶工,黑金源源不断地从地下开采出来,装入大卡,源源地运往它们的归宿地。沧小浪到的时候,冰燕正在政府办公室内处理公务。见他来了,急忙欢天喜地出来迎接。这段时间诸事顺利,冰燕心情一好,一下子变年轻了。她回头关上办公室,跟着沧小浪上车。一屁股坐副驾驶,惊叫道:“坏家伙,你鸟枪换大炮。这台车,要一百多万吧?”
“嗯,是这个价!怎么样,乡长当得还滋润吧?”
冰燕翻了个白眼,打哈欠道:“累得要命。还三天两头要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吵架!”
“嗯,理解。干哪行都不容易!”沧小浪掉转头,驶上乡村公路,直奔山林中的大山子。
沧小浪开车经过一个村落时,发生了意外。一个晒得像个黑人一样的老汉突然冲到路中央把他的车拦截了下来。那老汉看到车上坐着冰副乡长,扑通一声当面跪了下来,满嘴叫屈道:“冰乡长,你是长生乡的父母官。俺们村那天杀的村长,鬼剃头,简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他征了我家三亩地,拿去卖给开厂子的,他卖给开厂子的,拿到了三万块一亩,自己吞掉大头,只给俺家一亩五千块!俺家人去找天杀的村长说理,天杀村长竟拿枪顶着俺儿的脑袋,叫骂说再闹,就打死俺儿!本来说好的五千减到了三千。三千,三千一亩就把俺家打发了哇。冰乡长,你是父母官,你可要为俺作主哇!”老汉驼着腰呼天抢地起来。
沧小浪黑一脸骂道:“妈的,这种王八蛋村官,就该把他拉下马!”
冰燕拉了拉沧小浪,咬住他的耳朵低声道:“小浪,别冲动!鬼剃头高军帝是这一带的恶霸,这人在江城有后台!少惹为妙!”
沧小浪吼道:“妈的,我沧小浪专惹恶霸!”这家伙一肚子火气,摸出他的大口径九七式俄国产手枪,卡嚓把子弹上了膛,说声:“冰姐,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还高军帝,我叉他奶奶!”
沧小浪把枪塞回衣蔸,跳下车跟呼天抢地的老汉笑道:“大爷,我是冰乡长的秘书。你带我去,我帮你要帐去!”
“谢谢父母官!谢谢冰乡长!俺们高家,一辈子念你的恩德!”说着从地下爬了起来,吭哧吭哧带着沧小浪朝村下走来。
冰燕也下了车,快步跟上沧小浪。沧小浪说:“冰姐,你在车内呆着。不用你来!”
“不行。我好歹是个乡长,高军帝不敢拿我怎么样。”冰燕快步追上高老汉,笑道:“高大爷,能把你的征地协议书拿来看下吗?”
高老汉连说可以,飞步把二人带到自己家里。沧小浪进屋一看,一阵心酸,只见土屋、土墙、土地板,进屋就可闻到一股难闻的霉味。咱们国家,普通农民的生活还不是很好啊。高老汉从里屋拿出一张纸来。这份协仪是手写的,上面标明征高军海家地共计三亩,每亩五千元。落尾有高军海的签字和画押。
沧小浪看得明白,咬牙切齿地说道:“高大爷,我们给你撑腰。走吧,上鬼剃头那!”
冰燕也气道:“太过份了。我们找他去!”高军海还有他的儿子听说乡长为民作主来了,吭哧吭哧地来了一大堆村民,一起来到村长高军帝的家。
沧小浪走到高军帝家门前一看,登时摇起了头。高军帝的家用别墅来形容都不恰当,说是红楼也不为过,真不是他妈的一般的豪华!这鬼剃头修豪宅的钱哪来的,还不是搜刮的民脂民膏?沧小浪一想不对,要是高军帝知道乡长来了,说不定不愿来开门。急忙让冰燕躲了起来,他走到高军帝家的铁大门前,变声叫道:“高村长,我是高海军的亲戚,你开开门撒!”
( 浪艳嚣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