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小浪以七十码的速度,花了三个小时才抵达三江县采石镇。《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到达采石镇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沧小浪拿出一张钞票给一个在街边收摊子的大妈,大妈告诉他,大约半个小时前,确实看到一辆面包车从街上开过。大妈还告诉了通往他云梦村的山路。
这家伙看了看天色,走去超市里买了一些食物干粮和水,放到车里,重新上路了。驶出小镇,就是坑洼不平的碎石子路。路的两旁是高耸入云的大山。
山上林深叶茂,遮挡了光线,沧小浪打开车灯,飞速直追面包车。大山里天色很快黑下来了,路上行人稀少,很久都看不到人影,这给沧小浪开快车提供了方便。
大约驶出了几十里路,终于在一座桥头处看到了前方有一辆车打出了明亮的车灯。由于路况差,那辆车开得不快,沧小浪一踩油门,加档咬了上去。
由于天黑,看不清面包车里的情形。那辆车好像也不着急,不急不慢地朝前开着。如果丁梦就在车里,那很可能被塞住了嘴巴或者被打晕了。
在一个宽松的路肩处,沧小浪突然超车!就在两辆车擦肩而过时,沧小浪发现车内共有两名男子。却没发现丁梦,估计被他们绑严实了。
他飞速窜到狭窄的路段突然一打横,熄了火,车子挡住了面包车的去路。沧小浪检查了一下手枪,装作车子坏了,下来打开前车盖,装模作样地修起车来。后面的面包车在十几米远的地方刹车,车主按起了喇叭,从车窗探出头来喊:“伙计,能快点吗?”
沧小浪扬声喊道:“师傅,我车坏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帮忙看看行吗?”这家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不一会儿,那两个男子估计商量了一下,有一名男子下来了。沧小浪想押送丁梦的有个叫大毛。便试着叫了一声:“大毛,你是大毛哥吗?”
这时,坐在驾驶室的那名大胡子猛地有人叫自己的绰号,下意识地从车窗探出头来应道:“你是谁啊。怎么知道我的大号?”沧小浪暗喜,这下不会搞错了。
“大毛哥,真的是大毛哥!我说听声音这么熟悉。我是二狗儿,大毛哥不认识我了吗?”
大毛在车里拧起了眉头疙瘩,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兄弟,对不起啦。一下没想起来!站在你面前的是我的兄弟,叫三儿。让三儿给你看看!”那三儿果然煞有介事地来到车盖前查看引擎。沧小浪分明看到车里的大毛点了一支烟后,扭头去车后查看。
就在这电光石火地当儿,沧小浪一下走到三儿后面,狠狠地一个肘击。三儿眼皮一翻,晕倒在地。沧小浪飞快地把三儿拖到黑暗处,从车前倒回来,远远地喊:“大毛哥,你有扳手吗?三儿要把扳手!”
大毛恶狠狠在车里骂了一句:“靠,这么麻烦!你来拿吧——”
沧小浪吭哧吭哧走到大毛的车窗前,就在大毛低头找扳手的当儿,掏出手枪顶在了大毛的太阳穴上。吼道:“大胡子,举起手来!不许乱动,乱动老子蹦了你!”
大毛身子一僵,不情不愿地举起了手。眼里掠过一丝恶毒,干笑一声道:“兄弟没得罪你,干嘛拿枪指着我?”
“错!你车上那女的是我表妹!下车!”
“冤枉,我车上根本没女的!不信你亲自查看一下——”大毛坐在车内一动不动,死活不肯下车。
“有没有等下就知道了。想活命的话就下车!我开枪了——”
“好汉,别开枪!我下,我下!”大毛被逼无奈,高举着手下了车。沧小浪举着枪,分出一只手去大毛的身上搜了一遍。搜到一把剔骨刀,这家伙把收缴的刀子放入蔸里,一掌把大毛拍晕了过去。这才收了枪,从自己车里拿出一根长绳来,把大毛和三儿拖到一起,五花大绑了起来。
带上手电,打开面包车的车门一看,果然发现车内的过道平放着一个两头穿的大大的蛇皮袋。扯了蛇皮袋,果然有一个女人!
这女人手足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塞了一团布,她那双大眼睛惊恐地瞪大着。一下看到沧小浪,马上哼哼了起来。沧小浪急忙解释:“你叫丁梦是不是?我是你表妹张雅莉的朋友。是她让我来救你的!”
沧小浪走上前,取了这女人的布条,拿出剔骨刀给松绑。
这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哭了起来道:“谢谢你,恩人!我是丁梦!呜呜——”丁梦没说上几句话,就悲苦地放声大哭起来。
沧小浪在手电光束的照射下,看见丁梦一头直发,长得很清秀,细眉细眼。小小有脸蛋,细长的脖子,身段甚是长挑。看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松了绑,丁梦一时间还不能动弹,沧小浪揽起她的腰,把她抱下了车。小心地放入自己的车里,拿了一瓶水和一些干粮给丁梦吃。
这时,丁梦大哭了一场,情绪慢慢好些了。
“你是沧小浪吧?我表妹经常在电话里提起你!”
“嗯,我是沧小浪。你有没有受伤?”
“还行。除了手臂有点擦伤,不碍事!”
沧小浪把大毛的面包车退到路肩处,关了面包车的车灯。这时被捆在一边的大毛醒了过来,沧小浪走到大毛面前,甩出两万元钱,往他蔸里一塞道:“这是两万块。以后绝对不允许你再找丁梦的麻烦了!四叉戟听过没?识相的,就老实点!”拍了拍大毛的脸,找了两块布团塞到那两个人的嘴里,在一个有路肩的地段倒了车,顺着来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