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打听过了,郡主与哲王的确走的过近,最近还几次三番或通过文兰公主,或是通过自家亲信给哲王送信了吧?”
“是送过信,但那也只是为了我荆溪程家一管事看病想要求助哲王。”
“郡主此言牵强。一个奴才得病,需要劳烦您反反复复找一个外人帮忙?您好意思吗?而您找的人偏偏还是大周的王爷,这人情那奴才担得起?而哲王公务繁忙,若真会为个奴才不厌其烦与郡主往来,想来也是因为您二人之间的交情吧?”
“是,我与哲王确有些交情,但那也主要是因为我夫君和文兰公主的缘故。”
“仅此而已?”
“若不然呢?这位大人想逼我承认什么?我说没有!那些咬定我与哲王有往来的言论全都是无稽之谈,胡言乱语,不足为信。全是造谣,根本没有真凭实据。”
“郡主的话,还是先别说的那么满。”开口的官员一声哼,鄙夷流露。
程紫玉忍不住黛眉一蹙,所以,他们还有证据?
“敢问郡主,为何哲王要将宅院买在荆溪?”
这事,她哪知道?
“道听途说,弄错了吧?”
“没错。已经确认过了。”
“我不知道。但我猜,荆溪北去金陵常州,往南便是浙地,东去锡惠之地,正好还有太湖之便,取中枢买宅并无可疑。”她心下一叹。朱常哲买宅的原因或是为了他留给自己的那些人和往来的医者用作落脚点吗?他大概本意是为了避嫌才悄悄买了一宅?
不管如何,十之八九是自己害了他。这么个小事,怕是叫人借题发挥了。
就和奏折里那些米铺有人收坏粮之事一样。并不是作假而是有人为了将祸水往朱常哲身上引而故意而为,故意闹事,故意留下把柄,故意闹个民愤出来……
此刻证据确凿,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了……
“郡主确定哲王买宅就只图地形之利?“
有大人视线灼灼将她审视。“既然是地形之利,那应该便是只做南来北往的落脚之用。可为何那宅子里,哲王还留了超过半百的亲卫?”
“……”几十人的哲王亲卫吗?
程紫玉也迷糊,她不知道啊。
“哲王买房是哲王之事,我远在京城如何知晓?而我连他买房都不知,更不可能知道他究竟为何选在了荆溪,又为何在宅中留了人。诸位大人如果想知其中缘故,理应直接去找哲王询问更合乎常理吧?”
“郡主果然狡猾,连说话也滴水不漏。”
“……”程紫玉一头雾水。她怎么就狡猾了?
“那么,不知郡主可知哲王的财富来源?”
“我说了,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哲王虽无大产业,但他既有康安伯的支持,还有文兰公主的倾囊相助,我想银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吧?他没必要为了点银子搭上自己的名声和前程。”更新最快电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