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从床头开了带锁的宝匣,拿了五百两的银票。随后她又一咬唇,将另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也一道塞到了朱常安手中……
“妾身妆台的妆奁里有一枚红翡,爷挂上去请客定不会丢面!”
“好,我自己拿!你躺着就好!”
朱常安此刻看王玥特别顺眼,又在她身上揉搓了一把。
王玥为了前程和儿子,一夜都在努力迎合,早已累得眼皮打架。她哪里瞧见,朱常安顺手从她那满满的妆奁里又多抓了好几样……
“爷下了朝就过来,等着!”
朱常安离开,王玥便睡了下去。总算,朱常安的人没有来找她泡澡。她平躺着,暗暗掐了掐日子。
由于被压制,她知晓受孕困难后,便多长了个心眼。
前几日她暗暗一算,发现朱常安每次碰她都很小心,都在她月事前后的那几日。而她母亲早就告诉过她这种私密,说那几日是最不可能有孕的!于是这桩事和泡澡一样,叫她心头埋了根刺。
她不甘心!
想到昭妃也是瞒天过海才产下了朱常安,她为何不试上一试?
王玥很快便通过自己的丫鬟散播了她月事不准的消息出去。
于是在前几日,眼看朱常安因着南巡的主管位置被抢而暴躁恼火,每日跟那几个幕僚凑在一起,连后院都不回……王玥便索性装作月事来了,彻底乱了对方对她生理期的掐算。
这次……时间上倒是差不多,却不知她的运气够不够了!……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王玥起身,她的心腹丫头早已给她准备好了助孕的补粥。
可她刚喝了一口,便收到了京城王家铺子传来的消息。
原来一夜之间,朱常安与公主夜游京城之事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朝鲜公主一眼看上了四皇子,并死缠烂打,四皇子最后接受了美人心意,还押了贴身玉坠买了一枚价值六百两的玉镯子赠予了公主……”
这是其中流传最广的一个传言。
王玥一口贝齿几乎咬断。
朱常安!文兰公主!
不是说于公公拿走了玉坠吗?原来是押掉了!
不是说拿了银子去宴请吗?原来是去买镯子送公主了!
什么贵妃!什么生子!
原来是为了哄着她乖乖捧出银子来!
怎么?他从她身上搜刮银子,拿了去讨好别的女子?
拿了她的银子去给她头上压座大山?
不,她绝不答应!
他别想!那个什么公主也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