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然颤了两下,脑袋里也空白了起来。
但有一个念头她是清楚的,就是要阻止孙从安说接下来的话,因为总是有不好的预感,导致她什么内容都不想听。
于是白晚晚猛地抬起了头,那充满防备的眼神令孙从安都怔了一下,接着才缓缓吐出一缕灰蓝色的烟雾。
视线模糊间,尼古丁的作用让孙从安意识飘忽了一秒。
……想法是在一瞬间出现的。
他忽然不想通过这件事情引起白晚晚的关注了。
甚至想把所有的关注,据为己有。
连着松散了好几天,当项目部又开始规划抢攻本月进度时,白晚晚在连续参加了三次动员会议后,才重新适应了高强度的工作作息。
从早上开始审核票据,录入用友,填写日报表,催促材料库房抓紧整理过泵的票子。
忙忙碌碌,直到晚上九点半,才终于能歇口气。
中午吃的泡面桶还在窗台上放着,红烧牛肉的,只吃了两口。
白晚晚吃不惯小食堂做的饭菜,厨师不会特意照顾谁的口味多放一勺糖,少放一勺醋,也不会在乎项目部的人都有谁没来吃饭。
白晚晚再怎么想不拘小节,骨子里还是依赖着从小娇生惯养的舒适感,对于生活的细节变化总是要比普通人敏感。
手机响了。
白晚晚拿起来看了一眼,梁子发过来的短信:白会计,过来取饭盒。
“还真拿自己当厨子了。”白晚晚皱眉,嫌恶的撇撇嘴,想到昨晚那香酥脆口的软炸大虾,还是赶忙推开键盘,小跑着奔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