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想起媚香阁中的苍白脸男子,他心肝儿发颤,“大不了把狗宝全吃了。”
“不二看清楚没?”江琼琚声音发颤的问。
“看、看清楚了。”余道勉强回答。
终于,半晌之后,两人衣冠整洁,都穿着道袍,相对而坐。
茅草屋中一时无语。
余道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江琼琚则是默默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怔怔出神。
“江州城准备剿灭此地?”
江琼琚回过神,连忙点头,“我来此地即是为充当内应,拔除威胁。”
余道皱眉:“内应、何人派遣?”他眼睛微眯,闪过赤裸裸的杀意。
江琼琚瞅见,微暖,同样毫不掩饰,说:“绣衣使总指挥。”
听清,余道点头:“我会杀了他。”
江琼琚咬着嘴唇,偷看余道,没有说话。余道皱眉,说:“怎么、有何不妥?
“没、没有。只是感觉余道不愧是我中意之人。”
余道嘴角一扯,狠狠瞪江琼琚一眼,江琼琚则是大大方方的看着他。
她见到余道不反驳,也没有躲闪之意,心中甜蜜。江琼琚之所以在余道面前故作男儿色,也是存了一份掩饰,总归还是有点羞涩。
现在看来,余道也不在意这点,还默认了她,顿时让她心底里一安。两人之间的小微妙就像是闺房情趣一般,让人着迷。
不过此时却不是沉迷情事的时候,余道瞅看身边的红雾,此时红雾的颜色鲜艳无比,仿佛要凝结出水滴。
他反手一翻,拿出一物,递给江琼琚:“佩戴好,切勿离身。”
江琼琚没有推脱,只是见到是一枚样式古朴的铜钱,有些疑惑。但是她一拿到手中,顿时感觉头脑一清,心中不断翻滚的情丝消失了大半。
这让江琼琚一愣。
原来江琼琚虽然服用了解药,但是解药不过能保持人的清明,并不能完全消去红雾的影响。
但是江琼琚心中的情丝虽然消去大半,残余下的却是根植更深,让她感觉甜丝丝的。这些情丝源自她的内心深处,早已种在心中。
江琼琚故意一笑,说:“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她看余道,发现余道的脸颊突然赤红起来,同时双目中升起欲火。立刻,江琼琚就知道余道是被红雾影响了,当即就想将符钱还给他,但是被余道推开。
“你虽然服了解药,但是药效太弱,只能坚持一刻钟不到。”
“怎么可能,解药是秘药司研究得出,且用人试药多次,即便是最猛烈的春药也能抵抗住?”江琼琚有些发愣。
余道摇头:“此是春药耶?”他指红雾。
“况且你被红雾包围住,相当于时刻都在受侵蚀。”江琼琚顿时默然。
余道口气放缓说:“若非如此,你也不会冲动到在我面前直接脱衣。”
听见这话,江琼琚顿时身子一僵。现在想来,两人虽然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大大方方的在对方面前脱掉僧衣,还展示什么软猬裙甲,实在是很不可思议,想来应是被红雾影响了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