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时代,让晓峰诟病的就是世家政治制度再次复活了。新时代的工业经济,将清末的那一批立宪派变成了这个时代的世家。
晓峰:“该死,打到世家容易,消除人们心中的门阀门第观念,那是相当麻烦。有的历史线上不得不让生产力低速发展十年,才将制度调整好了。”
一百年前的那场资产阶级大革命,在某些地方进步了,但是在有些地方倒退了上千年。
晓峰(谢晓)确定了自己现在的出生所在家庭,就是这个世界自己要对付的社会阶层,晓峰又是一阵脑仁生疼。
然而又过了十分钟,随着继续在电脑上查询资料,晓峰收回前面半句话,因为他发现打到世家也不容易。
晓峰两眼发愣的看着的电脑屏幕张开了嘴,电脑上正在播放的是前两次超能交流会的影视资料,晓峰同时回忆了这具身体到底是怎么自杀的信息。
晓峰心里纠结的说道:“该死,这儿世界竟然有超能。”
然而随后晓峰翻到了最新网上流传的照片,再一次骂出口,说道:“该死这个世界的超能者到底有多强”
现在晓峰查询到照片,是三个月前浦东事件的照片,
在确定浦东事件中似乎六百公里范围的内的舰队和空军基地都被压制的信息后。这位演变军官不由得有些咽了咽口水,然后直接点开了演变光幕,对演变说道:“演变,这任务我不做了,我要弃权。”
演变说道:“请阐述理由。若无真当理由,擅自放弃任务,将以逃兵罪处理。”
晓峰指了指电脑上的浦东之战各种照片的资料说道:“这种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你让我怎么玩?去造装甲集群,航母舰队去送人头吗?这个世界出现这种突兀的阻碍,已经是没救了,好吧。”
演变说道:“你所查到资料,属于某高维穿越怪被捕捉时的现象。你不会遇到这种特殊的敌人。你的抗议无效。请努力做好这个任务。”
晓峰指了指电脑上怠惰被光网锁死的辉煌的动态图,用将信将疑的语气问道:“你确定,我不会遇到这种级别的力量打击?”
演变说道:“如果你遭到该级别力量的打击,可以立刻返回,且奖励翻倍。”
晓峰点了点头:“好吧,这个任务我做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能不能把我的天赋弄强一点,亦或是给我加载个这个位面的超能什么的。面对这个世界的超人我很虚啊。万一我被刺杀?”
演变说道:“如果你被超能者刺杀,任务可以提前结束。但是被这个世界的枪械击杀,算正常死亡。”
晓峰点了点头随后问道:“这个世界的引导者在那里?嗯,他要是被这个世界的超能者干掉?我不用负责任吧。”
演变:“他的安全你不用负责。但希望你能与他好好合作。”(注:此时卢安这边,光幕上出现了大量的要求和必须要遵守的条例,看了看光幕上的条例,知道自己是求人的一方,所以只得认了。)
晓峰轻啐道:“但愿吧,但愿,我们之间能合拍吧。”作为演变军官晓峰,不觉得这个世界的出生的引导者,能够跟得上自己的时代。因为大部分时候时空佣兵和演变军官有代差。
晓峰关闭了光幕,按下了病房的门铃。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为晓峰检查身体。
谢晓苏醒后后,很快告知了谢家老爷,对于这位没获得超能的孙子,谢家老爷是又气又心疼。谢家的嫡系也只有晓峰这一个男丁。虽然谢彤合适嫡系。但是谢彤是女的,有时候谢家人有些无奈,要是谢彤是男的该多好。
随后几天现在谢晓醒来后,来到了家族老爷这里说要学习#家族产业的运作。见到这个独苗走出颓废的样子,谢家的长辈还是很欣喜的。
四十八个小时候,谢晓,在某民工工棚找到了卢安,看着点头哈腰的罗安(身份证上的名字)谢晓不由退了几步,退出了门外,用多重视角里里外外看了看卢安现在居住地方的名字(城市污水管理局),然后走了进来,嘴角抽了抽说道:“你,引导者?”
卢安说道:“你好,时空佣兵罗安向你报道。”
谢晓喉结动了动,在这四十八个小时内,谢晓本来是等着引导者来找自己的。然而两天过后发现没动静,只好顺着光幕上的坐标定位来找卢安了。谢晓明白了,貌似是自己世家的身份让引导者没法跃过大门来找自己。想到这,谢晓又为这个世家和寒门相隔的事情烦恼了。
不过谢晓还是跟着卢安进了房间,
谢晓开门见问道:“说吧,我听说你是有超能的,是什么超能,还有这个世界你探索怎么样了,各个势力的发展情况,嗯,算了,这个你就用不说了。我来查吧”(在谢晓看来,处于社会基层的罗安,未必比自己现在这个位置消息灵通。)
卢安说道:“我的超能是力量传导”(另一个情绪态吐槽到:“预演能力不能告诉你。”)
一边抬起拳头一边解释道:“也就是,我手打在桌子上”
伴随的“咚”的一声和“咔嚓”一声,卢安拿起桌子另一头茶缸里的剥皮的茶叶蛋,对晓峰说道:“你看这个茶缸里的蛋就碎了。”卢安的演示非常清晰的解释了自己导力超能效果,至于更加复杂的东西,这个小房间没地方演示,如果展开核聚变核心的话,反而解释不清楚自己的超能。不过卢安的解释似乎也太简单了一点
谢晓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说道:“还是说说这个世界吧。说说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卢安顿了顿说道:“这个世界历史似乎被人改变了,自从出了一个圣人总理后,就没有第二个圣人了。他好像是穿越者,而且有在当时超然的手段”
谢晓摆了摆手说道:“这个我知道,还有,别称呼那个人圣人了。”
卢安点了点说道:“那位只是裱装过度的伟人。他还是做了一些事的,问题是他的光芒太耀眼了,让后面的人都不愿意冒着风险摸石头过河了”
谢晓看了看卢安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看出来了这一点,但是你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这位所谓的圣人总理根本不是伟人,他只不过是一个掌握改变历史伟力的现代市侩。”
卢安愣了愣问道:“他还是做了一些事情的。”
谢晓冷冷的说道:“请问,他在这个时间线上牺牲什么?他没有牺牲,他只是拿了一个原来现代的框架,套在了这个历史线上,然后建立一个在这个世界上“功成名就”的丰碑,和一个有着大量政治资本的家族。然而这个世界历史线,本来那些愿意为其实践,愿意为其牺牲,愿意为其承担失败过失和骂名的人,却在他迷之优越感的操作下弄消失了。”
卢安顿了顿:“我无法评价。因为我没资格。”
谢晓说道:“我有资格,我经历的历史线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