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说这番话时脸上虽难掩的都是小女人独有的害羞,可神色间却隐隐有几分不满,叶伤寒渐渐从之前的慌乱中缓过来,忙干笑着解释说:“芸姐,你别误会,我开玩笑的呢,你和中天哥缠绵了这么久,足见中天哥身强体壮,呵呵。”
果然,被叶伤寒这么一说,王芸那羞红的俏脸之上就只剩下掩饰不去的幸福浅笑了。
顿了顿,她用略微期待的语气说:“伤寒,你之前不是说过,我和我老公行房之后十分钟之内接受你的古法按摩才有效果吗,时间太宝贵,我耽误不起的,咱们还是赶紧开始吧?”
不等叶伤寒接口,王芸又忍不住用迫不及待的语气说:“对了,我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叶伤寒也知道时间紧迫,便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指了指之前被他和陈半夏滚得有些凌乱的床铺,说:“芸姐,你平躺在床上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为了争分夺秒,王芸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甚至都顾不上去考虑自己穿的睡裙太过清凉,急急忙忙就躺到了床上。
然而,当真的当着叶伤寒这位异性的面平躺在床上之后,王芸就渐渐开始不自在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一双手该往哪里放才好,裙摆之下暴露的一双长腿尤其不自在。
叶伤寒注意到王芸的情绪波动,便安慰说:“芸姐,你别紧张,也别觉得不好意思,你把我当成一名妇科男医生就好了。”
“呼!”
王芸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并鼓起勇气说:“伤寒,我们开始吧!”
未免气氛太过尴尬,王芸说话间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但她紧张的情绪却没有因此而得到半点缓解,闭上眼睛的同时,她的一只手忍不住拉住了裙摆,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攥着床单。
看到这样的王芸,叶伤寒想不难为情都不可能,但事到如今他只能极力控制着,并用平和的语气说:“芸姐,麻烦你把身上的睡裙脱了吧。”
紧闭双眼平躺在床的王芸先是身躯微颤,紧接着猛地瞪圆了杏目,难以置信地说:“你……你说什么?”
这一刻,王芸的眼中难掩的都是惊恐,潜意识里,她以为叶伤寒就是一个浪荡子,想方设法要占她的便宜。
要不是生怕吵到隔壁的陈中天,依着王芸的性格,只怕立刻就会暴走。
她极力控制着,咬牙切齿地寒声说:“叶伤寒,你之前在鹧鸪天时说我和我老公不能生孩子,但和别的男人就可以,难不成你是想做那个‘别的男人’?我警告你,就算我和我老公注定一辈子不能生育,我也不可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呃……”
见王芸说得义愤填膺的,叶伤寒虽早有心理准备也不免面露尴尬之色,他苦着脸说:“芸姐,你想什么呢?我视你为亲姐姐,视中天哥为亲哥哥,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我祖传的古法按摩要按摩你的全身八十多个穴位,隔着衣服我虽然也能找出那些穴位,但按摩的效果却会大打折扣,所以才让你把身上的睡裙脱掉。”
叶伤寒拥有透视之眼,就算王芸穿着睡裙,他只要愿意,也能将王芸的身子看个一丝不漏。但隔着衣服,他运转大地之力时却会受到影响,所以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让王芸把衣服脱光。
不等一脸纠结的王芸接口,叶伤寒又说:“芸姐,你尽管可以放心,出了这个门,我就会把今晚的事彻底忘掉。当然,如果你还有所顾忌的话,也可以暂时作罢,等什么时候你和中天哥彻底商量好了,当着他的面,我再为你按摩也成。”
见叶伤寒说话时表情非常真诚,前一秒还在炸毛的王芸立刻就开始动摇了,犹豫又犹豫,她再次闭上了眼睛,轻声说:“伤寒,我相信你。”
说着,她的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裙带。
随着她解开裙带的动作,即便叶伤寒极力控制,但呼吸依旧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起来。
却就在这时,叶伤寒分明发现,陈半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而且还换上了一身保守的衣服,此时正黑着脸趴在门口偷看呢!
注意到叶伤寒发现自己,陈半夏半点也不尴尬,反而还轻手轻脚地进门,并理直气壮地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这时候,王芸已经无声无息地将睡裙完全脱掉,始终闭着眼睛的她并不知道陈半夏进门,身体微微颤抖的她忍不住说:“伤寒,快点开始吧?”
“……”
因为半路杀出来的陈半夏,叶伤寒突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听到王芸的催促,他只能哭笑不得地看向始终虎着脸、一言不发的陈半夏。
之前趴在门外偷听叶伤寒和王芸说话的陈半夏已经将这事了解了一个大概,见叶伤寒朝着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她先是颇为不满地扁了扁嘴,紧接着轻叹一声,不情不愿地点头。
叶伤寒如蒙大赦,只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差事,便赶紧来到床边,如入定的老僧那般开始着手为王芸“按摩”。
说是按摩,其实不过就是形似而已。
在陈半夏这个旁观者看来,叶伤寒是在不停地摸王芸的身子,而实际上,在这个过程中,叶伤寒却是假借按摩的手法,通过王芸周身各处穴位,暗暗将大地之力注入王芸的身体,然后再辅以女娲密码,神不知鬼不觉改造了王芸和陈中天的生命基因。
不知不觉几分钟过去,王芸和陈中天的生命基因终于得以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