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我这叫欲擒故纵,不对,反正就是那啥,咋说那,就是赔钱赚吆喝,你也知道我这里,一天天那个生意,比你那花圈卖的都少,这样下去,哥们就该滚蛋回家种地了,”我点了支烟,然后对老陈开口说道。
“我知道啊,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问题是你现在赚钱了?”老陈吸了口烟对我问道。
“没有,你见我赚过钱?”我对老陈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我特么挣不挣钱,他心里也有点b数。
“所以啊,算了,你掂量着办吧啊,我去我店里了,”老陈拍了拍我的胳膊,然后临走前还顺了盒烟,就撤退了。
“你二大爷的,”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我骂了一句,这小子妈的就知道蹭我烟,特么的。
还别说,自从哥们把这个牌子贴出去了,我这生意,感觉比我之前一年都特么多,但是我特么一点也不开心,为啥不开心,因为我特么赔钱啊,又不是赚钱,要是赚钱的话,那还好说。
“妈妈,我好困啊,”在一处房间内,一个满脸疲惫的一个小孩子对一个中年女人说道。
“困,困就睡吧,没事,妈妈在这里,”中年女人将自己的孩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了拍,然后右手紧紧攥着一张符咒。
中年女人今天去寺庙,发现画符咒的真的太多了,要是等到他,估计都要明天了,于是她就出了寺庙,发现在门口有一个僧人,那僧人凑上来问他要不要符,比那些僧人要便宜多了。
这中年女人一看,面前这个人也像个僧人,再一想里面人那么多,买一张就买一张吧,于是花了小一千块钱,买了一张符咒,这张符咒是他们今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夜已经深了,哥们没有困意,为什么没有困意那,因为我今天在店里发现我的咖啡快过期了,于是我晚上就拿回来了,老陈跟我一人喝了两罐,这小子本来就好熬夜,一到晚上贼精神,现在可好,更特么精神了,一直在看电视剧,而我就在客厅里抽着烟,看着老陈在看的电视剧,不对,应该是动画片,这货现在就知道看动画片,天天告诉我找回什么童真的感觉。
“妈妈,救命,救命,”凌晨两点,小孩子在梦里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此刻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在那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