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坐在沙发上小声说道,这男人身上一股寒气让我不寒而栗,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你不用紧张,我就是问问,你是纯阴之体吧?”男人接下来一句话让我更加的疑惑了起来,上次十五头次见面知道我是纯阴之体,十五我是知道的,他年轻是纯阳之体,再加上上次他两句话就让白无常放过我,又给了我一把九十九枚铜钱剑,我知道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但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阎景熙是修道之人,但是父母不一定就是修道诗人。
“我是,怎么了?”
“没事,单纯问问,你包里那把剑可以让我看看嘛?”阎景熙父亲端起来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可以,一把剑而已,随便看,”我从包里取出来那把九十九枚铜钱剑递给他说道。
“这把剑很不错,但是你要好好对它,看得出来,这把剑已经很有年头了,”阎景熙父亲端详了端详九十九枚铜钱剑之后还给了我。
“你是本地人吗?”阎景熙的母亲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苹果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说道。
“阿姨,我不是,我是国际庄的,”我回答道女人。
跟面前这对夫妻聊了一些家常,我也不知道阎景熙把我带来啥意思,难道就是为了看我是不是纯阴之体?临走前我无意间看到一个屋子上面有三炷香,贴了一张三清像,我也没大惊小怪,毕竟修道之人家里供着三清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临走前他们还要了我的电话号。
晚上跟董亚坤打了通电话,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最主要的是,为了要钱,这货给我打了一千块钱,虽然没多少,反正是够了,我这时候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没有想到这么晚了,之后我洗洗便睡了,车票不知道为啥,居然没有,我这抢了半天,才抢到了第二天下午的。
第二天早晨,洗脸刷牙,擦了擦我这秀气的脸庞。
“特么,又帅了,这还让其他男人怎么过,”我对镜子里的我说道,这没人夸你长得帅,自己还是要夸夸的,一个连自己都看不顺眼的人,还能看谁顺眼。
“八嘎,”我这打算去酒店楼下转一圈,刚到楼下厕所附近,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我见一个清洁工在哪里低着头道歉。
“你知道我这鞋多少钱吗,你就给我墩,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我见两个人其中一个用极其费劲的中文在哪里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