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董,看守所那边的人过来了,说是樊小美想要见您。”一个年轻女孩道。
这个年轻女孩,才二十多岁,刚穿上白领西装和高跟鞋,看样子好像还不太适应。
“像是樊小美那样两面三刀的人,还有必要见吗?”叶文迪冷笑了一下。
“而且她现在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叶文迪将球杆挑了起来。
叶文迪对准了一个高尔夫球。
“小姜,你觉得对女人来说什么最重要?”叶文迪问道。
“家庭……事业……”年轻女孩有些犹豫的说道。
“哈,家庭事业……”叶文迪闻言口气里带着嘲讽。
“很多女人这一辈子过的像是一场保卫战一样,为了丈夫和孩子,围着锅台转,就算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也不得不屈居人下,女人为什么要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呢?女人为什么不能像男人一样活得潇洒快活?”
“过去有的女人,为了男人缠足,为了博得男人的开心,甚至不惜自残,可后来呢?男人有了新欢后,根本就不在乎你了,而你却要哭天抹泪,暗自神伤的为了负心汉,毁了自己。”
“很多女人都是贱啊,自己作的,说白了,对女人最重要的就是价值,让自己活得更好的价值。”
叶文迪说了这么一番深沉的话后,挥杆打了出去。
叶文迪的球技,真是用钱砸出来的,每个星期她都会抽时间,享受一下高尔夫,这种上流男人才玩的游戏。
当高尔夫球,进了洞后,那个年轻女孩穿着蹩脚的高跟鞋,小跑着过去,帮叶文迪拿了另外一个高尔夫球。
“小姜,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叶文迪微笑道。
伴君如伴虎,年轻女孩倒是脸皮发烫,有些支支吾吾。
但叶文迪的问题,她还不敢不回答。
“叶董,您在我们的心里,就是女王的感觉吧……大家都听您的……”
“都听我的?”“哈,那还不是因为我有钱。”
“小姜,你记住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我不甘心当男人的衣服,上位可以不择手段,但以前脱下来的衣服,要一件一件的穿起来,你越是不搭理那些男人,他们越是会缠住你,男人有的时候,比女人更贱!”
叶文迪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肯定是历经曲折的。
深城,曾经有个郭芙蓉,但叶文迪和郭芙蓉不同,郭芙蓉是用过去的痛苦支撑起来的,而叶文迪完全是另外一种女人,她的贪婪和野心甚至比男人都要强。
她就像是个黑洞,永无止境。
曾经天华集团的董事长田贯中,都将她看成是对手。
如果田贯中能活到现在,恐怕面对她这种女人的时候,都会自愧弗如。
对于叶文迪而言,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这个社会唯一的道理,赞美和掌声那些面子工程,是可以花钱买来的,她毫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有上位,她想进入黑鹰安保咨询公司的董事会,成为法拉盛那些富人都需要仰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