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诬陷,把他找来,我要问他为什么要陷害我。”,门农还在抵抗,“他在哪?让他来?”
“你是说你的律师?”,奥托摇了摇头,“他暂时来不了,因为他的精神类疾病发作了,现在已经被送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的疯人院进行看护,短时间里你见不到他。无论他在不在,我劝你还是把你所做的都说出来,这样至少能够保护住你的体面,门农先生。”
“当然我这里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那个有精神类疾病的律师产生幻觉的诬告,不过需要你小小的配合。如果我们第一次合作能够让我满意的话,你的律师这辈子都不会有治愈的可能,他会在那个疯人院里住一辈子,住到他死为止。”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配合的话,那么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他或许很快就会得到治愈,毕竟安利卡疯人院的治疗水平在帝国范围内都是非常高的。”
门农的律师被奥托送去了疯人院,用奥托的话来说,那就是满足律师的要求。首先,疯人院拥有足够的警卫,甚至还配备了枪械。安利卡疯人院的治疗手段在整个帝国甚至整个世界都是名列前茅的,他们推崇的“畏惧疗法”能够对那些具有攻击性的精神病人发挥很强的疗效。哪怕是一个吃人的魔鬼住进了安利卡疯人院,出来的时候也会变成拔了牙齿和爪子的小猫,那些医生会让魔鬼懂得什么叫做畏惧。
既然要对付这些有攻击性的病人,那么自然会有全副武装的警卫,整个疯人院配备了一支三十六人全副武装的精锐警卫团队,还有超过两百名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医生”,想要不惊动任何人深入安利卡刺杀一名穿着拘束衣被固定在不断翻转的病床上的患者,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就如律师所说,他有精神病的诊断报告,为了在保护他的同时能够让他的病情得到缓解,所以奥托非常人性化的指明要送他去安利卡。瞧,与奥托合作就是这么的惬意,别人还没有想到的事情他都想到了,并且还安排的非常妥当。
门农此时已经无法继续猜测那个被固定在一直三百六十度水平翻转病床上,吐的昏天暗地的律师是不是真的有病,他开始考虑奥托的话。很明显,对方要他配合,或者说是合作弄一点事情出来。整个审讯室里面只有奥托和他的助手,连安歇录音设备都被关闭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房间里居然还能够听见他咽唾沫发出的咕咚一声,他有点尴尬的问道,“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够证明我是无辜的?”
奥托很满意门农的识趣,他拿着笔点了点桌面,拔掉了盖子,露出了笔尖,“告诉我,血色黎明的高层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的特征,现在使用的名字和姓氏,你们以前是怎么联系的。”
几乎下意识的门农就要说出杜林这个名字,可是他很快就冷静起来,说出杜林的名字很容易,他死的也会很容易。对于他来说他的性命是宝贵的,而且只有一次。但是首领先生据说好几个孩子,死掉一个他未必会怎么心疼。杜林这个家伙只有等他和首领在一起的时候把他们一起干掉,才是对自己最负责的态度。
万一跑掉了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会成为自己下半生的噩梦,但是不说又不行,于是他很轻松的就决定出卖和自己背道而驰的那些背叛者。
“沙普克,你们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他现在应该还居住在西部,具体的地址是……”
房间里一个人一直在说,一个人一直在写,这样的场面持续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才停了下来。
“为什么没有你们首领的名字?”,奥托有些不快,那些人包括了他自己,最想要抓住的就是血色黎明的首领,但门农并没有交代。
门农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因为我也不知道那个混蛋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