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要知道我们共事了这么多年,难道你想要亲眼看着我和前进党因为我们理念上的一些分歧而堕入深渊吗?”,门农还在做最后的挽救,他不甘心一切都变成这个样子,“我们双方各退一步,三年,三年后如果我做不到我说的那些,如果不能给西部带来一些改变,我会主动辞职。”
“十三年又九个月二十二天前的那个晚上你也是这么肯定的向所有人保证,我们会成功的,会把这个世界变成我们理想中的样子。但是你失败了,门农,你丢下了七千多个勇敢的战士带着人们跑了,我居然可耻的离开了那个战场,现在想起来我真应该死在那。所以不要在用花言巧语来欺骗我,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
十三年前门农带着一批有理想有血性的年轻人在西部发动了一场武装变革,他们在三天内非常成功的打下了七座城市,然后门农要求集中优势力量主动去进攻驻扎在西部陆军基地的帝国陆军,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对方可能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城市前往他们的老巢。只要能够打下陆军基地,门农敢说他绝对能够彻底坐稳西部,数不清的武器和资源补给足以支撑他们割据西部,制造与帝国对峙的局面。
理想非常的丰满,门农为此找到了无数的理由来支持他的论点,加上突然袭击式的武装起义拿下了七座城市,给门农带去了极高的个人威望。他力排众议之下,决定了接下来的战争步调,最后把七千多勇敢的战士永远的留在了帝国陆军基地外的戈壁滩上。
当时门农的想法是西部七座城市失陷,西部的帝国陆军基地一定会派出数支部队到七个地方镇压武装起义,这也是陆军基地最为空虚的时候。他们一定不会想到那些起义者居然会放弃固守城市,集中优势兵力来打一个时间差。只要能够打下陆军基地,门农所有的计划基本上可以说是稳了。
可是真正没有想到的是门农,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帝国西部陆军并没有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时间立刻出动,他们停下来把西部发生的事情通过电报的方式转达给帝都知道。帝都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这群后来被称作为“红潮”的家伙们就主动集中到了基地外,看样子是来和帝国陆军决战的。于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爆发了,在大量军事设备的帮助下,帝国陆军很轻松的就击溃了红潮的主力,让另外一批人消失在狂野中。
恍惚之间门农回过神来,他沉声道:“我想我知道了,我会考虑一下,等我想清楚了再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门农脸上的焦躁被一种阴狠狰狞的表情逐渐取代,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然后招来了一个真正的心腹,一个以前不起眼的家伙,“沙普克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我现在给你两个任务。”,站在办公室里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倾听着门农的吩咐。
这个人属于前进党内卫,只服从党派领袖的命令,门农要求他们首先把沙普克所有的家人都抓起来,但是不能弄死他们。然后让他们去逼迫沙普克承认他收买了枪手袭击了门农。
反正现在西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门农就不怕这个鬼地方再乱一点。
他安排完这些事情之后等到晚上下班前,穿了一件防弹衣离开了市政厅大楼。在他一脚踏实最后一层阶梯的时候,突然间有一名枪手趁着夜色跑了出来,对着门农就是一顿“乱射”。枪声惊动了门农的护卫们,他们已经非常尽职的将门农保护在自己的身后,可依然阻挡不了子弹穿透门农的肩膀和大腿,他如同杜林那样倒在了血泊中。
唯一不同的,这场刺杀时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随后市政厅拉响了城市警报,整个城市进入管制状态,并且向外公布了原因——有人收买了枪手刺杀门农市长,门农市长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在这场刺杀案中门农市长重伤,情况未知。他的护卫死了三个,还有两人受伤,其中一人重伤。那名刺杀门农的刺客被当场击毙,不过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整个西部变得更乱了起来!
没有任何一个能够在政治舞台上喊出自己声音的政客是那么容易就被掀翻的,当门农发现“被刺杀”是洗脱自己嫌疑最好的方式时,他就在考虑如何借助这样的手段寻找到合适的机会把自己摘出去。毫无疑问沙普克将会成为替罪羊,只要他承认了自己买凶刺杀门农,那么沙普克营造出来的声势就会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