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的战车就如同现代战争的坦克,披坚执锐,纵横驰骋。战车配备三名战士,御者居中负责驾驭马匹,右侧是负责冲刺近战的长戈勇士,左侧是负责远距离攻击的弩兵。
战马的嘶鸣,车轮轰隆滚滚的巨响,夹杂着御者的呼喝声,六乘战车从弓兵身后呼啸而出,笔直地冲向鏖战中的杜超。
两个呼吸,战车已经驶过中场,车上的弩兵第一波的箭矢直射杜超后背。
秦国强弩冠绝六国,锋锐的箭矢远比弓箭的杀伤力大,速度也较弓箭快得多,杜超听到破空声急忙闪避,堪堪避开了六只弩矢。
兵马俑步卒对杜超基本没有威胁,僵硬的肢体和过长的兵刃让这群步卒像一群犯了关节炎的老人,根本无法跟上杜超的速度,但是弩矢对他是很大的威胁。
反手横扫,一击斩下了五个步卒的脑袋,杜超朝着聂钰倩和叶萱怡喊了一嗓子,告诉剩下的步卒交给她们清理,转身双手持戈对付疾驰而来的六乘战车。
战车冲得很猛,两乘战车并列冲锋,一左一右攻击杜超,余下的四乘战车绕道外线攻击聂钰倩和叶萱怡。
聂钰倩和叶萱怡听到杜超的吩咐毫不犹豫地注射了兴奋剂,瞬间全身充满力量,对战阵厮杀无所畏惧。两人携手放倒了阵形散乱的兵马俑步卒,调转长戈,对付疾驰而来的战车。
杜超先发制人,依仗身高优势抢先攻击右侧战车御者,犀利的长戈精准地刺中挥舞长戈的武士的手臂,盯着巨大的惯性猛然发力一顶,长戈武士被推了下去。
两只弩矢呼啸而至,杜超侧身闪过,抖动长戈勾住战车御者的脖子,硬生生切断了他的头颅。
失去御者控制的战车立马就翻了车,车上的弓弩手来不及跳车被两匹狂奔的战马拖出去老远。
一个照面,杜超就干翻了一乘战车,三名战士一死两伤,丧失了战斗力。
左侧的战车奔腾而过,冲向杜超身后的聂钰倩也叶萱怡,四乘战车兜头围了上来,成夹击之势。
战车上弩矢齐发,一发弩矢射中叶萱怡的后背。叶萱怡毫无痛感,挥舞长戈格挡敌人的冲刺。聂钰倩找准机会挑落了冒进的长戈武士,果断地收割了人头。
兵马俑士兵没有血肉自然也不会流血,聂钰倩毫无顾忌,注射了兴奋剂之后全身热血澎湃,亢奋之极,脑子里只有战斗,战斗,杀死眼中所有的敌人。
五乘战车一个回合冲锋返回己方阵线重振队列再度发起冲击,一直按兵不动的骑兵部队在蒙毅的命令下出列快速集结,分成三列依次冲锋。
阵线最前列的弓兵一波仰射,杜超三人躲闪箭矢时,五乘战车已然近在咫尺。
“喝。”
杜超暴喝一声,硬碰硬砸飞了长戈武士的武器,斩下一只手臂。
战车交错而过,第一波骑兵又攻了上来。
秦军没有马镫,但不妨碍骑兵单手作战,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青铜剑的秦军骑兵远比长戈武士难对付。
战车毕竟吨位大,无法对身手敏捷的杜超形成夹击,每次和他交手的最多就是两乘,可是骑兵来去如风三五成群,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攻击,打得杜超只能接招拆招,无法占据攻击主动权。
第一波骑兵呼啸而过,战车已经完成了掉头发起了野蛮冲锋。
杜超三人的处境就如同怒潮中的磐石,被动的迎接一波波连绵不断地攻击,除非他们全部倒下或者杀光所有的敌人。
杜超经过基因强化,身体素质惊人,可以和这群没有生命的兵马俑对战一整天,可是聂钰倩和叶萱怡全靠兴奋剂支撑,一旦过了六百秒药效陷入虚弱状态,她们就是待宰羔羊。
挑落迎面而来战车上的弩手,杜超大步流星跃上飞驰而去的战车,左右开弓扔下御者和长戈武士,独自驾驶一乘战车冲向敌人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