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对哭泣之人印象深刻的很,好像叫柳如,玉溪个子算高的,踮着脚尖看到了寝室里的情况。
柳如正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哭,身边围着几个人正在安慰着。
玉溪寻找着雷笑,雷笑气得不行,身边站着个姑娘,姑娘也是一脸的气愤,怒视着柳如。
玉溪想推人进去,想了想收回了手,雷笑也不小了,不能什么事,她都出头,一辈子在她的羽翼下,会毁了雷笑。
赵思音捡起地上的手表,“柳如,你没经过雷笑允许带手表,被抓现行,不道歉不说,还把表给摔了,你有脸哭?别装得好像谁欺负你似的,大家都来评评理,不告而拿是不是偷。”
柳如吓到了,也不装可怜的哭了,抬起头,“我们都是室友,我们是朋友,我就拿着带带,没有要拿的意思,就是一块表。雷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原来,你处处的防着我。”
雷笑气笑了,“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们不是朋友,我再三讲明,我的东西,你不许碰。我以为,你拿我的东西送人,脸皮够厚了,现在才发现,你是没脸没皮。”
柳如咬着嘴唇,很受伤的样子,“我处处为你着想,你这么想我。”
雷笑真的气到了,“别说为我着想,你为我着想,就是拿着我的防晒霜送人?就是不经过允许穿我衣服?就是拿我当冤大头请吃饭?”
围观的人,忍不住笑了,看着柳如鄙夷了,谁也不是傻子,背地里,都在说,雷笑傻呢,看来,人家不傻,看的清楚呢!
柳如脸涨红着,“我们是朋友。”
赵思音嗤笑了一声,拿过雷笑手里的手表,“不认识,我告诉你,这块手表是欧米的,两万多一块,国内没卖的,最新款要在国外买,你也真有意思,被抓现行,不让你带,你给摔地上,你家真有钱,两万的手表说摔就摔。”
玉溪愣了,随后舒展了眉头,能出国的只有雷音了,手表雷音买的了,有些扶额了,雷笑这人,比她惯孩子。
再一看雷笑懵傻的样子,看来,这孩子也不知道,雷笑拿回手表,仔细的检查着,没被摔坏,才松了一口气。
围观的同学愣了,柳如真的傻了,化妆品和衣服,她知道价格,可手表真的不认识,真的怕了。
刚刚安慰柳如的室友和同学默默的退后了一步,不想扯上关系,两万多块钱呢,一个学期的学费才多少。
雷笑摸着手表心疼的不行,黑着脸,“柳如同学,这是最后一次。”
赵思音接话,“再有一次,报警。”
柳如脸成了酱紫色,不敢在吭声了,她怕陪钱,万幸没摔坏。
看戏的同学都散开了,雷笑一眼看到了姐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玉溪挺满意雷笑的,虽然有很多的不足,但是不错了,“早就来了。”
寝室里的人听明白了,人家姐姐什么都知道了,柳如更害怕了。
雷笑处理好了,玉溪懒得再看,这是雷笑的事,她也不想过多的插手,从包里拿出电影票,“今天周六,我寻思找你看电影的。”
雷笑拿过电影票,“还寻思一会去看呢,看来不用去买票了。”
赵思音拉了下雷笑,雷笑才反应过来,“姐,这是我好朋友,赵思音。”
玉溪对赵思音的感观很好,这孩子维护雷笑,伸出手,“你好。刚才谢谢。”
赵思音眼睛亮晶晶的,“我们是朋友应该的,雷姐姐,这是你拍的电影吧,我也一起去看行吗?”
玉溪笑着,“当然行,我带了不少的电影票,还有,我姓吕,不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