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给玉溪留的早餐,包子和粥,郑琴刚端上来的,“我刚要叫你起来,快过来吃早饭。”
玉溪洗了脸坐下,“他们呢?”
郑琴坐着叠金元宝,“玉清带着他们去海鲜市场了,说是要买海鲜回来,晚上吃,一会就该回来了。”
玉溪,“妈,什么时候去烧纸?”
郑琴看着手表,“现在才七点半,八点玉清和玉枝差不多回来了,我们就去。”
“恩,对了,妈,昨天没机会问,你的饲料厂怎么样了?”
郑琴指尖飞快的叠着,一点都不耽误说话,“饲料挺好的,我和省里不少饲料店签了合同,饲料没偷工减料过,口碑在,卖不得错,这不冬天了,这边养殖的出栏的出栏,不大批需要了,所以就停工了,但是秸秆,玉米都收好了存库房了,只等着过年开工,你猜,我赚了多少?”
玉溪听出了妈语气里的得意,她也是当老板的,心里有估计,“二十万?”
郑琴摇头,“太少了。”
玉溪惊讶了,“你的成本不高啊,赚的比二十万都高?”
郑琴笑着,“你忘了,省内没有饲料厂?饲料都是从外省进的,有的甚至要从东北进来,运费高,我这里多近,加班加点的生产,没有一天闲的,五十万,我赚了五十万,这还是厂子小,要是厂子大,设备够,赚的更多,后来有人跟风开了一些厂子,分了不少的订单。”
玉溪算了算,妈开厂子也没几个月啊,五十万,还是纯利润,她辛苦一年,分到的都没这些,竖着大拇指,“厉害!”
郑琴心里有些骄傲的,现在出去,谁不夸她,可一想到郑贸然的公司,小骄傲成了动力,“明年厂子就扩建了,我还了贷款,又带动了县里的生产,很多粮食不用卖到外地,我就收购了,这次有人作担保,给我贷了三十万,明年,我准备大干一场。”
玉溪算着妈妈的速度,又感慨,妈妈和郑贸然真像,经商都一脉相承的,难怪郑贸然后悔的要死,她要是郑贸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笑了,“我怎么觉得,我毕业前,还能晋升为富二代了呢!”
郑琴也笑了,“我和你说,你爸压力特别大,他赚了不少,都盖房子了,心里急的不行,从我这里借走了五万,他把东山的小山坡连着荒地给承包了,都给围了起来,来年要扩大养殖。”
玉溪小时候时常去东山玩,“因为临近水源?”
郑琴点头,“对,今年喂水,你爸吃了不少的苦,累的不行,因为水不够,鹅的鹅岭长的不好,要不是钱不充裕,他都想打井了。”
玉溪算着手里的钱,买车,她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要支持爸爸,妈妈记着用钱,爸爸也急着,她可以在等一年。
吃过饭,玉清和玉枝几人回来了,两只手拎着兜子,玉清笑着,“妈,你看,我买的够吗?”
郑琴起身翻看着,“不错,没忘了怎么挑海鲜,够,够,你们两个洗洗手,我们上山。”
玉溪收了桌子,换了衣服,郑琴喊了丈夫,带着闺女儿子上山了。
冬天的山很少有人进的,可去山上的路,有明显的车印子,玉溪心头一跳,“妈。”
郑琴也想到了,“谁要是敢动我妈的坟,我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