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日常要做的事,护理部有给卫生员们具体的规定,这些不用沃琳多说。
转完所有房间,下楼的时候,沃琳和袁丽萍闲聊:“袁姐,别人都怕我们放疗的射线,不敢来,你怎么还自己愿意过来呢?”
“这有什么好怕的,”袁丽萍满不在意,“我在影像科干了好几年了,又不是不知道射线是怎么回事。
“人家那些技师和护士,都是机器开着的时候进机房呢,都不怕射线,我是机器关了之后才进去搞卫生,我有什么好怕的。
“有病人呕吐,或者是有血把机房弄脏了,我就得马上进机房去搞卫生,机器虽然也是开着的,又没有在出射线,我怕什么。”
沃琳称赞:“哇,袁姐你是个明白人呀!”
“哈哈,我在影像科干好几年了,里面的道道,当然都弄明白了。”袁丽萍笑得好爽,嗓门大得沃琳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震得嗡嗡响。
沃琳心里调侃,有了袁姐,这下不用怕放疗楼冷清了,袁姐自带扩音器体质。
沃琳好奇:“人家都说做熟不做生,袁姐你对影像科那么熟了,怎么会想起到放疗楼来,人生环境也不熟。”
“为了钱呗,”袁丽萍撇嘴摇头,“我们部长说,放疗楼因为有三层楼,工资多给一百块钱,和我们主管一样的工资了,别人怕射线,有多的钱都不来,这便宜可不就让我给捡了吗。”
她到城里来打工,舍不得租几百块钱月租的房子,租的是人家的杂房,一个月房租五十,到放疗楼来做事,多出来的这一百块钱,够付两个月房租了,省下来的钱,可以给儿子买城里孩子用的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