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沉默。
曾经沃琳在计算机室上班时，天热时开空调，沃琳总是隔一段时间就去外面的走廊来回走动一会儿，说是在电脑前坐得久了，得活动活动身体，他当时觉得沃琳是有心事但不肯说实话。
现在看来，沃琳那不是有心事，而是为了让身体暖和起来，却又因不想影响他和其他人享受空调，所以编了个善意的谎言。
“你可以空调和冷风机一起买，”秀才建议，“怕冷，冬天开空调取暖，你同时买空调和冷风机，韩霆不怪你多花钱，还会更加高兴。”
沃琳摇头：“家用空调不同于中央空调，天冷的时候中央空调可以持续制暖，家用空调越是气温低，制热效果越差，还要定时除霜，除霜时室内骤然降温，我也受不了，衣服穿厚点，被子盖厚点，再用上热水袋和火炉，照样不会冷。”
秀才不再强求，拿出银行卡付了账，把韩霆的电话号码还有每台空调的送货地址留给商家。
回医院的路上，秀才劝沃琳：“你要想和韩霆长久，就要学会花钱，知道怎么享受，克制你的节俭。
“节俭确实是美德，可韩霆有让你过得更好的经济实力，如果你还一再坚持节俭的话，你的节俭，在他眼里慢慢就会变成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