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字迹再看得清楚,沃琳也看不懂。
简爷爷慢悠悠拿走沃琳手里的小八卦图,一手大八卦图,一手小八卦图,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嘿嘿嘿直乐。
“哈哈——”沃琳被简爷爷逗乐,笑出声来。
简慷拿了两个碗,他给沃琳和简爷爷各倒了一碗热水。
这次的热水,比上次简妈妈端给沃琳的热水干净多了,只有些许的草木灰。
“你不喝吗?”沃琳问简慷。
“我喝过凉水了。”简慷把热水瓶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他拿走简爷爷手里的大八卦图:“爷爷,别只顾玩,看看沃琳比起上次怎么样了。”
“你个臭小子!”简爷爷拿起写药方的本子,轻轻敲了一下简慷的头,然后盯着沃琳看。
有了上次的经验,沃琳这次被简爷爷盯着,没有任何不自在。
不过她还是有疑惑:“爷爷看病,从来不把脉的吗?”
“爷爷上次没有给你把脉吗?”简慷疑惑。
“是啊,”沃琳感觉出哪里不对,“上次我问简燧,简燧告诉我,爷爷说他自己的手冷,会刺激得我脉象不准,反倒不好,不过爷爷能从我的脸色和说话的气息上,判断我的情况。”
她的话刚说完,简慷就去抓简爷爷的手,冰凉的触感,冻得简慷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