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简妈妈用的是本地方言,沃琳并没有听懂,她只是从简妈妈脸上的神情,猜测简妈妈的疑惑就是这个意思。
“您把他打坏了,他不能按时上班,那就是旷工,老板会扣他的钱。”沃琳顺口胡诌,“就是他能硬撑着按时上班,因为有伤,做事不利索,耽误了事,老板也会扣他的钱。”
简妈妈看看沃琳,看看简慷,不解气地又抽了简慷两下,这才板着脸把门闩插回门上,然后去了伙房。
“你,没事吧?”沃琳问简慷。
简慷看起来很平静,沃琳自己倒是吓得腿有点软,她还没见过当妈的用门闩打孩子的,那可是比简慷的胳膊还要粗的棍子。
“没事,习惯了。”简慷面不改色,“你先去爷爷的房间,我去给你烧水。”
两人现在所处的房间是堂屋,按照简燧解释,堂屋的作用相当于城里人住的房子的客厅。
“爷爷他在家?”沃琳惊讶。
简妈妈对简慷又打又骂,弄出这么大动静,简爷爷竟然没有出动阻止,这太不寻常了。
“嗯,应该是在看书。”简慷说完,径自去了伙房,腰板挺得笔直。
简爷爷的房间里很安静,静到沃琳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怕打扰到简爷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