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简慷白天上班,下午下班后先买好盒饭,然后在H大附属中学门外等,等沃琳出来后,他和沃琳一块回沃琳的寝室吃饭,酸菜小干鱼当做佐菜。
吃完饭,简慷煎药,沃琳或看书或备课,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本来沃琳的药按处方已喝够七天,简慷建议,既然没有及时换药方,最好还是接着喝原先的药,省得间断期间,降低之前的药效,他在家里时问过爷爷了,可以这么做。
沃琳同意,她从小到大药喝过不少,也没少这么做过,所以觉得简慷的建议有道理。
因为有别人在场,宿管阿姨不好拉着沃琳仔细问白天的情况,反倒觉得她自己有些碍眼,干脆让简慷把煤球炉提到沃琳寝室去煎药。
“喝药了。”简慷叫备课时差点睡着的沃琳。
“啊?来了。”沃琳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装着药汤的碗。
“你可真小心,”简慷把药碗往沃琳跟前推,“晾好了我才叫你的,放心喝吧。”
“不小心不行啊,因为着急,有好几次我把自己烫得够惨。”沃琳端起药碗一口气喝完。
药并不苦,反倒有一种别样的甘甜,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一口气灌完药,甘甜什么的就不去细细体味了,实在是没有那个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