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说,云虽然没有上过一天学,每次他考试前,都是云帮他复习,帮他强记。
沃琳时常心里慨叹,要是有适当的人刻意培养云的话,说不定云就是天才中的一分子。
晚上回到女生楼,沃琳边煎药,边被宿管阿姨拉着问话,问得都是关于太阳和云的事,问得那叫个仔细呀,从她开始浸泡药材,到她喝完一半药,宿管阿姨还问得意犹未尽。
体谅到宿管阿姨的不易,沃琳心里即使再急,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应付完宿管阿姨,沃琳已累得要瘫倒,匆忙洗漱完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外面打雷都把她吵不醒,哪还有时间去顾及到药效有多好,不过身体没有比之前变坏是肯定的。
既然简慷问起了,她还是要往好了说,否则岂不是有打人脸的嫌疑?
调理身体嘛,也就是那么回事,又不是救急症的药,必须达到药到病除的效果。
“那就好,”简慷仔细观看沃琳的脸色,“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一定要坚持。”
沃琳使劲点头:“那是肯定的,难得遇到爷爷这样厉害的医生,我怎么可能放弃机会。”
菜上来,两人边吃边聊,沃琳说的是她辅导学生暑假作业时的趣事,简慷时而插话打趣。
两人聊得很开心,简慷说起简燧小学时的事:“几个村的孩子在一起上学,几个年纪就一间教室,简燧一刻都停不下来,上课坐不住,课间在院子里疯跑,根本不知道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