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范大学,简燧的寝室里,简燧对着镜子一遍遍整理头发,和黑着脸盯着他的简赋闲聊。
“哥,你说沃琳的头痛好了没有?”
“我怎么知道!”
“哥,你不要这样嘛,再怎么说,大家都是好朋友,沃琳又没有伤害过你。”
“你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你自己!”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我生病。”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的性子,你对他看上的人有想法,他能让你好过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大家不来往就是了。”
“你说什么?”简赋气得回头抢过简燧手里的镜子,逼视简燧,“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我已经长大了呀,”简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是你说的吗,对女孩子有了想法,就说明我长大了,我现在已经按照你的想法长大了呀?”
“你还真是长大了,学会拿我的话堵我了,”简赋的脸更黑,“既然你已经长大了,以后有事就自己看着办,不用和我商量!”
“那不行,”简燧嬉皮笑脸,“我长再大,你也永远比我大,要不我怎么叫你哥呢。”
简赋给气乐:“我改叫你哥行不,你才是大哥!”
“那不行,除非咱妈再重新生咱们一回。”简燧一脸认真。
说完赶紧后退,转到桌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