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回家去吧,不用送我。”沃琳从简赋手里拿啤酒瓶。
简赋从下车就没有正眼看过她,显然这兄弟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简赋突然对自己说这莫名其妙的话,看来不管兄弟俩发生了什么,简赋都把罪过推到了不知所以的自己身上。
啤酒瓶被简赋握得很紧,沃琳使劲拽也拽不动,她干脆不要了,扭头上了大巴车。
简燧紧跟着也要上大巴车,被简赋拉住,兄弟俩争吵起来,至于吵的什么内容,两人用的是当地方言,沃琳一如既往地一句也听不懂。
沃琳在大巴车最后排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看着那兄弟俩拉拉扯扯越走越远。
直到大巴车启动,那兄弟俩一个也没有上车,也没有从车窗看到他们,兴许是回家去了。
大巴车驶出镇上,习惯于午睡的沃琳,熬到这个时候实在有些顶不住了,可她也不敢真睡着,这四年上学期间,她的钱在车上被偷已不是一次了,没有伙伴同行,自己更要小心。
半睡半醒间,车子一个急刹车,沃琳的梦地头撞到前面的座位靠背,这下她彻底清醒了。
摸摸头顶,倒是不疼,就是头被撞得有点闷,还好座位是软靠背,要是硬塑料靠背的话,难以预料她会伤成什么样。
在乘客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简赋冲上车,从前排往后,看似在寻找什么人。
找到最后一排,看到默然盯着他的沃琳,简赋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沃琳身边,手里还握着装有药汤的啤酒瓶。
他和简燧边争吵边拉扯,当意识到大巴车离开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大巴车的影子,情急之下,他骗简燧,说他是接到姑姑的电话回来的,姑姑也没有说清是什么事,说不定是家里出事了,让简燧先回去看看,他自己雇了一辆摩托车追上大巴车,拍大巴车的门让司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