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翻开床头柜上的菜单本,打算点餐让服务员送到房间来。
影视宾馆对面,太阳底下,汗水顺着简慷黝黑的面孔直流,简赋和简燧陪在他两侧。
“我天天来,她都不在,你根本等不到,你等也白等。”简燧劝看向宾馆的简慷。
简慷和简赋是昨晚坐火车到的Z市,听简燧说沃琳住在这家宾馆,顾及到沃琳有睡懒觉的习惯,三人来宾馆的时间不算早,在附近一直呆到将近九点钟,才上楼敲沃琳的房间门。
三人轮番敲了好几次,房门既没有开,也没听到房间里有动静。
“我们下午再来一趟吧,”简赋建议,“服务员不是说了吗,她多半时间下午都在。”
“好吧,咱们下午再来。”简慷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扭头大步离开。
简赋和简燧对看一眼,紧走几步跟上。
沃琳翻遍了菜单本,没有一个想吃的,看见什么都没有胃口。
不过她还是拿起电话拨给前台,点了一个稀饭,一个鸡蛋饼,要求带点酸菜上来。
她不吃辣椒,但本地的酸菜她喜欢吃,酸甜中带有微微的辣味,开胃效果很好。
最后还加了句:“我感冒了,有些晕头转向,如果敲门没有及时开,请耐心等一会儿。”
饭是餐厅里的服务员送上来的,沃琳这次有思想准备,倒没有让服务员等很久。
也许是感冒药中的安眠成分起了作用,也许是感冒本身所致,勉强将饭菜咽下,沃琳躺回床上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