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毅和秦琴已经不在答辩室,办公室只有几个教授在说话,没有了汪邵明的影子,沃琳没有心情挨个房间找他们,自己一个人出了系楼。
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沃琳越想越气,恨恨地把脚边的砖块踢出老远,看到有露出地面的野草,她又是踩又是踢,折腾得野草茎断叶飞,她还要再补上几脚。
发泄了一会儿,身上的力气用的差不多了,沃琳找个背阴的地方坐下,心里犯愁。
毕业答辩过后就等着拿毕业证和学位证了,然后就是拿到派遣证后离校去单位。
派遣证上会写明要去的单位,她要还给学校的五千块钱培养费还差一大截,交还不齐培养费,派遣证上只会写上她分配的那个单位,而不是Z医院。
到头来她的折腾还是一场空,她再不情愿,也还是得去那个山沟沟。
一直坐到太阳当头顶,整个人暴晒在太阳底下,沃琳有了决定。
回到寝室,沃琳给家里写了封信,说清关于工作单位分配的情况,问家里要钱。
信寄出后,沃琳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落地。
她现在只能二选一,家里寄钱来,她就去Z医院,家里不寄钱,她就服从分配。
纠结也没用,不如把心情放轻松,还有二十几天离校,她现在还是做自己最想做的事吧。
看看手表,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两点多。
这个时间点,食堂已没有饭,路边的食摊也还没摆出来,沃琳信步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