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沃琳一拍脑门,“昨晚罗玲是让我转告来着,我给忘了。”
有个老乡朝秦琴身后张望:“怎么就你来了,仇敏呢,没有跟你一块?”
旁边立即有人轻轻踢了那个老乡一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跟仇敏一块?”
她脸上的神色沃琳和秦琴都看得明白,秦琴和仇敏虽然同班同寝室,因秦琴找的工作被仇敏抢了的原因,秦琴和仇敏已经很久没说话了,她在提醒这个老乡不要多嘴。
被踢的老乡明白过来,转移话题:“我们今天的活动搞得挺大呢,还约了外校的老乡。”
秦琴一脸为难:“今天的活动我恐怕是去不了啦,我们系明天毕业答辩,我的论文还没有着落呢,这不,沃琳都被我拉来做苦力了,今天必须得把论文赶出来,下午得交给教授。”
最先叫唤秦琴的男生惊讶:“你这是临上厕所了才想起搭茅房,还赶趟吗?”
“不赶趟也得赶呀,要不怎嘛办,”沃琳学着这个老乡的口音搭腔,“我们是一个组的,只要组内有一个人不过关,全体沦陷,她想偷懒都不行。”
“那你就帮她把论文写了呗,”被踢的老乡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你们不是一个组的吗,论文内容相同那是必然的。”
秦琴自己开了腔:“一个组的也各有分工,如果我们的论文内容都一样,照样全体沦陷。”
今天无论如何她是不会去参加这个老乡会活动的,辛苦了两个月,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她怎么可能完全假手于人,她要亲自完成。
话已经说清楚,被踢的老乡依然纠缠不休,她说不过秦琴,把矛头转向沃琳,怪沃琳这点小忙都不帮,他们老乡会这次主要是为即将毕业的老乡送行,秦琴怎么能不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