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一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知什么原因，还是未能破境。”
顾长青喟然一叹，没有多说什么。
罗平、季墨辰等人，脸上都露出遗憾之色。
特别是季墨辰，他手里抓着青铜古镜，一直期望着今天能够记录一件武林大事件。没想到最后，两位前辈冲击先天，还是失败了。
宁小堂双眸依然闪烁着光芒，他皱着眉头不断打量着白生一和顾长青两人，嘴里轻声嘀咕着：“奇怪，奇怪。”
沈凝儿狐疑地看了一眼宁小堂，问道：“小堂，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宁小堂没有回答沈凝儿，依然不断打量着白生一和顾长青两人。
他从两人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意味，仿佛两人冲击境界并没有结束，只不过似乎被什么东西阻拦了而已。
但到底是被什么东西阻拦了，宁小堂依然想不明白。
白生一和顾长青似乎有所察觉，转过头来，有些疑惑地看着宁小堂。
宁小堂没有理会两人，不过当他的目光，扫向穆无秋时，他微微诧异了一下。
“这是……”
只见宁小堂双眸中，那幅类似太极的图案，开始旋转得越来越快。
他双眼光华湛湛，仿佛要洞穿世间的一切虚妄，还原事物的本质。
穆无秋也察觉到了宁小堂的目光，他转过头来，疑惑道：“宁道友，你这是？”
宁小堂道：“穆道长，你为何不入先天呢？”
穆无秋愣了愣，不明白宁小堂这话是什么意思。
“呃，宁道友，不知此话何意？”
宁小堂想了想，换了种说法，问道：“穆道长，你可曾冲击过先天之境？”
穆无秋笑了笑道：“老道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武学天赋，不及白兄和顾兄，所以从未冲击过先天之境，也没这个想法。”
宁小堂又问道：“穆道长，你所在道观，名为无为观。这无为二字，是否和你所修的功法，有些关系？”
穆无秋也不隐瞒，点了点头道：“不瞒宁道友，我们无为观的功法，确实追求无欲无求，无为不争，顺其自然。”
“那就对了。”宁小堂轻声道了句。
穆无秋、白生一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宁小堂，不明白他究竟何意。
宁小堂脸色平静，对众人的目光不以为意。
他对穆无秋说道：“穆道长，你何不也试着冲击一下先天之境？”
穆无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不行的，不用试。”
罗平、季墨辰等人都不解地看着宁小堂，不知道这位年轻人，为什么提出这样的建议。
特别是罗平，他印象中，自己师父的实力，比白生一和顾长青两人，还是要弱上一筹的。
今日，连白生一和顾长青两人，都冲击先天境失败了。让他师父穆无秋尝试冲击先天，这怎么可能成功呢？
白生一和顾长青，都微微摇头，他们两人冲击先天算是彻底失败了。
现在让穆无秋尝试着冲击先天，难道还会成功不成？这怎么可能呢。
毕竟，在两人下意识里，他们的实力，比穆无秋是要高上许多的。
宁小堂坚持道：“穆道长，试一试又何妨？又不费时间。”
穆无秋见宁小堂坚持，笑了笑道：“算了算了，就依宁道友你的。”
“你看，我便是尝试着冲击先天境又如何？不可能成功的。”
穆无秋身上的气息微微一变，功法急速运转起来，首次尝试了一下冲击先天境。
下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陡然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