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峻岭想实现此希望。可是不敢进一步动作,如果那样做一定会吵醒珍妮,对他的淫猥行为或许一定会大声怒骂。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倘若公开,那可不得了。
许峻岭感到害怕。可是唯有胯下物,在这样一把年纪之下,发胀得几乎要破裂。
眼前的珍妮,仍旧熟睡。胸前的丝质衬衫随之起伏,形成一幅恼人的景色。
许峻岭看着这样的珍妮,内心又有另一种想法。
这样的,大概就是叫送上门来的肥肉,况且她也不是处女,尤其是她和有妇之夫关系破裂而喝闷酒,明知深更半夜我在这里,还毫无戒心的在这里睡觉,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呢?
明知这是自己往好处想,但这样想过后,心情反而轻松。对许峻岭来说,这样的机会可能一辈子不会再有了。许峻岭很冲动的向珍妮的大腿伸手。
首先把双腿拉直,将身体转向侧卧,拉下裙后的拉链,再让她仰卧。
珍妮可能以为还睡在沙发上,只是发出轻微的声音,但仅仅如此,许峻岭已紧张得额头上冒汗。
用双手抓住迷你裙的裙摆,一面观察珍妮脸上的反应,慢慢向下拉,可是身体的重量和pp的突出,无法顺利的褪下裙子。
许峻岭感到焦急,开始用力拉。拉到膝盖上时,珍妮哼一声张开眼睛。
剎那间,紧张的许峻岭和还不能了解状况的珍妮之视线相遇.珍妮看到许峻岭抓住裙子,呆在原处的样子,在她的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
珍妮的身体跳动一下,然后发出哼声,并且扭动屁股。此时,许峻岭看到绽放的珍妮,感到惊讶,他没有想到这外国妞会如此的安静来对待这件事,甚至于有一些配合他的味道。
看来,是老天降下了艳福,让他在纽芬兰的最后一夜体验旖旎的“洋肉”风光。他不再犹豫,如狼吃羊般疯狂享用这顿洋餐……
和洋妞珍妮办完事儿,那妞儿似乎对许峻岭很满意,一面穿衣一面幸福之色溢于绯红的脸颊,嘟囔着:“峻岭,你真的很棒,真的很男人!”
待她走后,许峻岭乐滋滋的回到了房间。
到了房间,老周还没有睡。问他怎么去透气透了这么长时间,许峻岭也不答他,熄了灯说:“明天早上我就不叫醒你了。”
许峻岭想着过几天就到了多伦多,兴奋得睡不着,还想跟他说几句话,他却已经鼾声如雷。
机票买得便宜,时间不好,到多伦多已是晚上九点多钟。飞临多伦多的时候,从空中往下看,远远的是一片模糊的光,渐渐明亮起来,一片灯海望不到边。然后,一条条街道,汽车的红色尾灯一行行缓缓移动,都看清了。范凌云指着下面说:“多伦多,你天天想都想了一年了。”
许峻岭说:“还是被我想到了。”
她说:“你天天想都想了一年了。”
许峻岭说:“这一年多伦多是我心中的圣地。”
她说:“你天天想都想了一年了。”
许峻岭看她的眼睛,她转了脸望着外面,说:“一年了。”
许峻岭说:“那也不一定就有了造化,出息不了的人到哪里也出息不了。”
她说:“那你还逃难似的逃离纽芬兰?”
许峻岭说:“多伦多不图它别的,图它有两张中文报纸看。在圣约翰斯再呆两年,我都会变成真的文盲了。”
两部小手拖车拖了皮箱旅行袋,许峻岭和范凌云站在出口处等车。不断有出租车开过来,问他们进不进城。在纽芬兰有人告诉他们,出租车到城里很贵。许峻岭随口问了一个黑人司机,到唐人街多少钱,他说:“大概五十块吧!”
许峻岭吓一跳,还是等着,专线客车只要八块钱一个人呢。在纽芬兰这一年多里他们存了差不多十几万块钱,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想,但能省还是要省,钱来得太可怜了点。范凌云抱怨说:“来了一年多还用国内的概念来算钱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许峻岭说:“那大概也只有我准备回去。”
机场到市中心花了半个小时,一路上巨大的广告牌在夜中闪亮,看得许峻岭眼都花了。到汽车总站下了车,许峻岭说:“先找多大的学生联谊会。”
范凌云说:“都十点了,到哪里去找。就是你要买便宜票,搞到天墨黑了才到。”
站在路边有出租车停了问他们去哪里,他们连忙摆手。把行李拖到候车室,范凌云说:“今晚要住旅店了,省了机票钱,花得更多。这就是你许峻岭做的事。”
( 乡艳连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