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运收回真龙古剑,回到正厅中,抓起珠江军大旗与祺山军大旗,然后把珠江军大旗推到张经安面前。
“还愣着干什么?回家。”方运道。
“啊?”张经安一脸茫然,至今还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明明只有一招!
明明只是一刹那!
怎可能分出胜负?
对方可是楚国小八俊之首啊!
方运提着祺山军大旗迈步向前走,张经安则扛着珠江军大旗,迷迷糊糊跟在后面。
苟家众人瑟瑟发抖。
柴松与向澜两位翰林目瞪口呆,与张经安一样茫然,他们所学所知的一切,都无法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
哪怕是大学士中,能一剑粉碎巅峰翰林的唇枪舌剑的也极少!
苟寒看着父亲,喃喃自语:“爹,你怎么了?继续出手啊?刚才一定是假的,您的唇枪舌剑肯定还在,出手啊!就算没了唇枪舌剑,也还有战诗词,还有文宝啊!爹!爹!”
方运从苟植的身边漫步走过,秋风吹动,两人衣衫与头发轻飘。
“告辞。”方运道。
“你……”苟植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神色,目光又疑惑又惊惧,突然身体前倾,重重倒下,一连串清脆的开裂声从他的眉心爆响,声传数十里。
文宫崩碎。
鲜血汩汩从苟植的口中涌出。
“爹!”苟寒大叫着冲过去。
方运走到庭院门口,突然回头,看向柴松。
柴松只觉被天敌盯住一般,仿佛小兽置于虎口之下,本能口吐唇枪舌剑进行防御。
一道金光闪过,把他的唇枪舌剑与左臂连带肩膀全部斩断。
真龙古剑再度回返,而柴松却惨叫着倒在地上,右手捂着肩膀的伤口,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咔嚓……
柴松的眉心出现一声脆响,一旁的向澜立刻判断出,柴松的才气古剑被斩断,心志又被方运压制,文胆刚刚裂开一道缝隙。
向澜急忙脱下衣袍,包裹住柴松的伤口,却发现柴松的伤口仿佛被莫名的力量侵蚀,根本堵不住,鲜血一直在喷溅。
不得已之下,向澜只好手握官印,借用楚国圣庙的才气封住柴松的伤口。
向澜看着昏迷的柴松,轻轻一叹,他的命保住了,但人注定废了。
向澜慢慢向门口望去,那个巍峨的身影已经消失,只有一个小小的背影扛着珠江军大旗,很快也消失在视野里。
“张家……要崛起了……”向澜低声呢喃。
苟寒还在撕心裂肺地喊叫。
“爹!爹……张龙象,我诅咒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毁了我爹,我爷爷一定会找你报仇!张龙象,你准备好棺材吧!我爷爷归来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死!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要让你断子绝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