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家的立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兵刃,柴松和向澜死死盯着方运,全身肌肉紧绷,才气与天地间的元气开始相互吸引。
“你走不出苟家的大门!”柴松沉声道,犹如一头凶狠的恶狼。
“张兄,把东西交出来吧,你是堂堂翰林、一国侯爷,不应当做这等事!”向澜道。
方运看着向澜,讥笑道:“苟家抢我张家之物、害我张家之人的时候,你可曾张过口?那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敢放!就你们两个,也配指摘我?”
向澜面色一沉,闭口不语,柴松哈哈大笑,道:“我们是不配说别人,但骂一个逆种却天经地义!一门双逆种,真……”
“我爷爷不是逆种!”张经安大声叫喊,双眼冒火。
这时苟寒从密室中跑了出来:“两位世叔,快快擒下这个强盗,我苟家密室的宝物都被他盗走!”
向澜一言不发,柴松目光与舌剑都轻轻动了动。
方运身体微微前倾,盯着柴松的眼睛,缓缓道:“你要刺杀珠江侯么?”
汹涌的寒气以方运为中心向四面八方侵袭。
文质彬彬的向澜立刻向柴松使眼色。
柴松骄傲地昂起头,轻蔑地看着方运,道:“不要以为出狱了,你就不是逆种翰林!杀了你,天下读书人都会奉我为楷模!”
“前提是你杀得了。”方运道。
“交出来!”身后的苟寒大声道。
方运笑了笑,懒洋洋转过身,道:“交出什么?”
“交出我苟家宝物!”
方运笑了笑,看向张经安,问:“你还记得苟植那狗东西抢夺我珠江军大旗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张经安小脸通红,怒道:“那个小狗说过‘有本身来我们苟家拿!’”
方运点点头,道:“所以我来了!”
苟寒双拳紧握,怒目以对,道:“张龙象。有本事你等我父亲回来!”
“我本就没想过走。把珠江军军旗拿出来吧,别逼我拆了苟家!”方运道。
苟寒转头看向柴松与向澜,哀求道:“两位叔叔,你们也看到了。张龙象私闯祺山侯府,抢夺我苟家之物,还要拆了我苟家,请动手除掉这个逆种叛徒!父亲已经传书,一切罪责。由我苟家承担!”
向澜犹豫不决,柴松道:“世侄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撒野!张龙象,交出苟家之物,不然你永远走不出这道大门!”
“本侯入狱十年,没想到当年不成器的东西竟然也能在本侯面前狂吠,有趣。”方运突然露出微笑。
柴松轻蔑一笑,道:“张龙象,我看你在牢狱里蹲了十年蹲蠢了!当年我就不弱于你。不过你有个好爹,力压同代大学士。现在的你连普通的翰林都不如,竟然敢嘲笑身为小八俊之一的我?可笑。”
“我不只是嘲笑你,我还嘲笑所有跟苟家走得近的,你们,都是蠢货!”方运伸出手,指着柴松的鼻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