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爷觉得牛头这边可能还有事要忙,觉得自己不便打扰太久,便提出告辞之意:“那就这样吧,听了你的话俺就放心,俺们也不便打扰您,咱们以后再联系。”
牛头却热情地挽留道:“你这话说的,打扰啥?咱干得就是这个活,你来了就是最大的正事,你怎么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兄弟们凑到一块儿不容易,我说什么也得好好请请,你们可不能走,我一会给饭店里打个电话,就这么定了,我还得好好感谢感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客气话不多说了,冲咱们这个交情。”
马爷还想推辞推辞,可是见牛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恐怕驳了人家的面子,但是真要让牛头请还有点过意不去,早知道这样该带点礼物来,但是接到电话来得太急,没考虑一些,现在这种情况下,以后还得依仗牛头,不好让牛头破费,就想等结账的时候自己把账结了。
几人又在牛头的茶海上攀谈了好久,牛头东拉西扯侃侃而谈,话题都离不开牛头引以为傲的理财,还有牛头眼里的上流社会,谁最近发了大财,谁让他去开业剪彩,谁如何如何地恭敬他,他又如何在这地界上一步一步地混得风生水起,成了当地风云人物,吐沫星子乱飞,最后连麻三也觉得牛头不能叫牛头,该叫他牛大嘴才行,猴一手则觉得牛头言过其实,没有一句实话气,但是还得恭恭敬敬地听着,不敢稍有造次,要知道牛头的外号不是白叫的,也绝不像牛头表面上这样宽厚仁慈,甚至是翻脸不认人的东西,他做的那些事和他的言谈举止不可同日而语,人不可貌相可能就是说的这号人。
try{ggauto();} catch(ex){}为什么马爷和牛头过命的交情,马爷还特别提醒二人千万别提什么牛头,一定要称呼他牛总。
最后让马爷大为吃惊的是,牛头早就知道马爷一伙人正在追查一个叫常有财的家伙,还说现在已经有人报了案了,虽说不知道马爷为什么追查常有财这么个老头子,但是早有人给牛头通了气,但是牛头明知道马爷在追查常有财却不点破,像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局外人,而现在又主动地提出来,马爷不知道是为什么?更不知道牛头卖的什么关子?他又是如何知道已经有人报了案,而派出所方面却没有采取进一步措施?幸亏没有再继续追查下去,否则公安局方面插手就不好办了,而且猴一手还经常地出示他所谓的证件,仅假证件这个事就够他进去喝一壶的。
幸亏牛头不知道珍珠的事,要是知道恐怕马爷他们又多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以牛头的人脉和势力在这里根本没有马爷他们的什么事,马爷只说常有财欠他们的钱,但是以牛头的经验,他会轻易相信吗?你们还没有搞起理财来,如何有人已经欠了账呢?况且一个老头子又不干买卖,如何欠了你们的账呢?但是牛头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恐怕正是牛头的高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