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风与马王爷边喝酒边聊,只是越瞧马王爷那张长长的满脸,就越想笑。
“你说你小子怎么就长了这么长的一张马脸呢?爷是越瞧越想笑。”
马王爷摸着自己那张长长的马脸,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尴尬,掏出一个铜镜照了照,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就你长这么一张马脸有啥好照的。”
瞧着古清风笑的有些丧心病狂,马王爷有些不爽的说道:“大老爷,咱们俩半斤八两,您老就别笑咱了,说真的,您老长的估摸还没咱好看呢。”
“就你这马脸?还跟爷比好看?”
“大老爷,咱这脸叫个性,懂不,至少人家瞧见,都能记得咱,大老爷你这张脸,说句您老不爱听的话,也就是一张大众脸,人家姑娘瞧一眼,都没什么印象,仍到人堆里恐怕都找不到。”
“有没有这么夸张?”
“不信的话你自己照照镜子。”
古清风接过马王爷递过来的镜子,仔细瞧了瞧。
说实话。
自打苏醒以来,古清风还没照过镜子,倒是经常在酒杯里头瞧过自己的水影儿,今儿个照照镜子,他发现还真是如马王爷说的那样,长的实在没什么特点,摸着自己的脸庞,颇为纳闷的说道:“你说爷这张脸,怎么就越长越普通了呢,爷记得以前长的挺英俊啊,说出去那也是十里八村的美男子。”
“大老爷,修成仙以后,虽说青春永驻,容颜不老,但若你吃的好点,喝的好点,活的优雅点,长的也就俊俏,要不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都想当一个雅仙呢,都想长的俊俏点啊,你瞧瞧人家那些仙之家族的贵公子,一个个都长的玉树临风,人家衣食无忧,吃喝不愁,没事儿还温养温养,长的自然俊俏,也有气质。”
“那你咋长了一张马脸呢。”
马王爷说道:“咱是个粗人吧,一直过着粗糙的生活,吃的不咋地,喝的也不咋地,经常在外面风吹日晒,长着长着也就长成这样了呗。”
喝了自己一杯酒,马王爷问道:“不过,大老爷你说你以前长的英俊,那为啥长成这样了,您老也不像个粗人啊,瞧您挺会生活的,也是一个讲究人。”
古清风照着铜镜,说道:“谁说不是呢。”
“不过,大老爷,咱听一些老前辈说过,面由心生,随着心境的不同,容貌也会变化的,你瞧那些内心阴险的人,长的就一副小人样儿,还有那些阴毒之人,打眼一瞧就能看出来,阴测测的,若是经常行善的话,一看就是慈眉善目。”
“面由心生,这话的确不假。”
古清风呢喃着,道:“虽说爷修的是一个大自在,平时活的随意了点,也不怎么讲究,可他娘的容貌不能长的也这么随意吧,这长的也越来越不讲究了,找这么长下去,那还得了?”
“大老爷,咱觉得你现在不应该操心长相的问题。”
“那应该操心什么问题。”
“难道您老就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
“金乌李家啊!”马王爷盘腿坐在地上,探着脑袋,很严肃的说道:“您老今儿个可把金乌李家给彻底得罪了啊。”
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直至现在马王爷还心有余悸。
当时他在赶着九头火云赤焰虎大辇,瞧见金烈等十余位金乌李家的人后,本想绕过去,因为他以前就是金乌秘境的人,清楚的知道金乌李家不好惹,可他没想到古清风说什么,饶什么绕,直接撞过去。
当时马王爷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脑子一热,真就撞过去了。
如果只是撞过去也就算了,更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古清风竟然用天雷符去霹李静雅,而且还当众与金烈叫板,这就要了血命了。
“得罪就得罪吧,怕什么。”
“大老爷啊!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一个活命的问题,咱以前在金乌秘境混过,知道金乌李家的厉害,尤其是李静雅那个小娘们儿,狠着呢,还有金烈,那个老王八更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以咱对金乌李家的了解,他们肯定会找您老的麻烦,让你交出赢来的十八亿。”
“交个毛,爷给他一坨屎,他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