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你好，你好。”黄总和汪真握手。</p>
他给老郑介绍了汪真。</p>
他们收下汪真的名片后，黄总说道：“汪总，你比我们懂绘画，如果有好画，可要给我们介绍。”</p>
“二位都是行家，研究收藏的时间，恐比我开画廊的时间要长，我可不敢给二位推荐。”</p>
几个人以散步的速度，边看边聊。</p>
“汪总是滨海人，”老郑问道：“预展里，有几幅滨海画家的作品。您更看好谁的作品？”</p>
“李义兵，钱志斌，姜哲，都是滨海的画家，他们都是很有潜力的画家。”</p>
老郑说道：“李义兵，钱志斌的画，我以前看过。姜哲的画，我是今年从朋友那里知道，今天第一次亲眼看到。您知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他毫不避讳的复述黄总的画。</p>
汪真说道：“我认识这位画家。现在是学生。这些事，只是谣言，毕竟作风不好，会被学校开除的。”</p>
老郑点头，没说话。</p>
黄总说道：“在学校里的表现和私底下的生活，可能是两回事儿。”</p>
汪真委婉的解释，但没法改变黄总的认知，也看不出老郑的真实想法。</p>
几人很快把展厅里的百余幅作品看完。</p>
“你们先聊，我还有点儿事儿，”老郑准备离开。</p>
“正好，我也准备回去，一起走。”黄总与汪真告别，然后和老郑一起走向出口。</p>
汪真送几人离开展厅，看着他们的背影，琢磨片刻，直接找到拍卖公司的赵经理，把刚才所见所闻，向赵经理描述一遍。</p>
“类似传言，在滨海出现过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是有人在故意捣乱？”</p>
赵经理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姜哲可能是得罪人了，也可能是针对我们的。</p>
说的那位黄总，也是我们的客户。他传播这种消息，真不好处理。不过，你放心，我们也有宣传方法，会尽力的化解不良影响。”</p>
从赵经理办公室离开，汪真权衡利弊，终究没有给姜哲打电话。</p>
黄总坐上一辆林肯加长的轿车。等车辆启动之后，拿起手机，发送短信。</p>
旁边的助理等他忙完，问道：“老板，您对几个人说起这位画家的事情，他得罪你您了？”</p>
黄总说道：“不是我针对他，是有朋友拜托我帮忙。对我来说，顺手的事儿。”</p>
他边说，边把手伸向助理。</p>
一辆奔驰车，融入车流。</p>
老郑坐在后排，闭目养神。</p>
他的助理正在副驾驶位，接听电话。</p>
结束通话后，助理回过头，对老郑说道：“老板，有消息了。”</p>
“怎么样？老郑依旧闭着眼。</p>
助理说道：“有些人的说法，和黄总差不多，也有些人对姜哲印象很好。两种说法，完全相反。”</p>
老郑闭着眼睛，说道：“人们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作判断。”</p>
同一时间，正在画室作画的姜哲，听到了游戏提示音。</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