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布衣，带盘扣。那时候，我没有裙子。”</p>
听到苗老师说起裙子，姜哲突然有了想法。“我给伱画上裙子，怎么样？”</p>
他想起曾经见过的马面裙和传统服饰，飞快的画出几个样式。“您看这样行吗？”</p>
苗老师觉得姜哲画的衣裙样式，和自己知道的那些老式裙子略有差别，但都很好看。她挑中最朴素的一款。“这个好，和他的衣服正好搭配。”</p>
接下来，就要确定两个人物的五官细节。</p>
男子的肖像，已经反复画过多次，没有问题。</p>
苗老师的肖像，就需要参照照片，反复调整。</p>
看着四十岁的照片，画二十岁的模样，对他来说是一个挑战。</p>
不过，有素描特级技能给他加成。</p>
他边画边询问苗老师20岁时的特征，再逐渐调整。</p>
二十分钟后，苗老师年轻时候的样貌，出现在纸上。</p>
苗老师似乎有些累了：“你拿近一些。”</p>
姜哲把速写本凑到苗老师近前。</p>
苗老师看向画面。</p>
一对年轻男女，端坐在背景板前，长衫长裙，风华正茂。</p>
姜哲注意到，苗老师盯着画面，观察每一处细节后，眼神渐渐变得呆滞，似乎是在回忆什么。</p>
良久之后，苗老师回过神来：“抱歉，年纪大了，容易走神。你画的好，比照片好多了，像是我二十几岁的样子。那时候……”</p>
她停顿片刻：“算了，早些年的事，不说了，就照着这个画吧。”</p>
“好。”姜哲拿出画板，准备画纸。</p>
“你抽烟吗？”</p>
“谢谢苗老师，我不抽烟。”</p>
苗老师叫护理进来，帮姜哲续上茶水。</p>
姜哲没有去喝茶，全神贯注的开始作画。</p>
有标准和以及明确要求，剩下的事情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p>
他在画纸上确定构图，先画好男子肖像和背景，最后表现苗老师。</p>
在画苗老师肖像的过程中，还会抬头观察苗老师的眼神。</p>
苗老师注意到姜哲的动作，下意识坐的直一些。</p>
姜哲解释：“苗老师，您不用刻意的摆动作，我就是看一看您的眼神，你怎么休息都行，说话也不会影响。”</p>
苗老师见姜哲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工作不停，才放松下来。她试着和姜哲说话，发现姜哲真的没受影响，就开始聊起家常。</p>
以她的阅历，不知不觉间已经了解到姜哲的一些具体情况。</p>
姜哲用一个小时，将一幅素描画好。</p>
“苗老师，您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p>
苗老师看罢，满意的说道：“很好，这就可以了。”</p>
姜哲说：“这可不行，在我这里，这幅画还不能过关，您给我一周时间，我回去斟酌一下，画成一幅正稿。”</p>
苗老师听出，姜哲有告辞的意思。“你留在这儿吃晚饭。”</p>
姜哲说道：“苗老师，我要和爸妈一起吃晚饭，家里面还养了只宠物，也需要照顾。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告辞，您好好休息。”</p>
“是这样啊，麻烦你了。下周，你什么时候有空，随时可以过来。”苗老师不便活动，让护理送姜哲。</p>
姜哲临行时，苗老师再次嘱咐他，不要把事情告诉宁安持。</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