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跟精怪交流？！</p>
这个情报，倒是有点意思。</p>
陆凡沉声道：</p>
“你的意思是说，大档头在暗地里秘密培养了一位驯兽人，此人才是驯养闪电貂和鼓动闪电貂接连制造杀人事件的真凶？此人在何处？！”</p>
“在……”</p>
张潮生迟疑起来。</p>
“找到此人，本档头算你一功，二档头和三档头那里，我替你说项，只要你犯的事情不大，可以对你既往不咎。”</p>
陆凡冷哼一声：</p>
“可如果你无法提供准确的情报，后果你是知道的。”</p>
张潮生既然深夜造访，自然是已经把这张牌握到了手里。</p>
从大档头落网的一刻，他就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提前把人控制好了。</p>
“属下这就去办。”</p>
张潮生兴冲冲地，连夜把人带到陆府。</p>
驯兽人是个浑身散发酸臭味的老头，自己长得跟猴狲一样，不修边幅，毛发邋遢，赤裸在外的臂膀上有各种野兽留下的爪口印记，手里拿根鞭子，怯生生地站到木桩箭阵的外面，茫然管顾四周一切。</p>
“大人，人已带到。”</p>
“属下已经求证过了，今年开春咬死人的两头闪电貂，都是这老头训练出来的。”</p>
张潮生容光焕发。</p>
陆凡上下打量一阵，问道：</p>
“你叫什么名字？”</p>
“老，老鱼头，大家都这么叫我。”</p>
老头在张潮生凶狠的眼神下老老实实回话，末了不忘补充一句：“闪电貂是我训练的，但是，不是我指使的，我只收钱。替人训练精怪。”</p>
“你懂得训练精怪？”</p>
“小的精怪，胃口小，我就能训练；太大的精怪，我训练不了。”</p>
老鱼头回答：</p>
“还有。”</p>
“野性已经固化的精怪，见过世面的，我也驯服不了，要么从小驯养，要么，长时间的消磨野性。”</p>
还算老实。</p>
“闪电貂的案子已经完结，本档头并不准备翻案，你的上一位雇主，大档头钟全寿，不需要你的指征，本档头比较感兴趣的是，你手里现在有什么精怪？有闪电貂吗？”</p>
陆凡追问。</p>
“有的，大人。”</p>
张潮生献功般抢先回答：“属下控制他的时候，他的屋子里有两对小闪电貂，公母配对，一级修为……”</p>
“大人，想买闪电貂？”</p>
老鱼头问。</p>
张潮生咧嘴冷笑。</p>
这老头，还没明白面前这位是可以主宰他生死的存在。</p>
陆凡抬手打断准备开口的张潮生，目注老鱼头，道：</p>
“大档头跟你买闪电貂，是多少钱？”</p>
老鱼头犹豫了一下：</p>
“不是买，他是用一下。”</p>
然后报出价格：</p>
“二级闪电貂两百金，三级闪电貂五百金。”</p>
陆凡微微一愣。</p>
没想到这老鱼头还挺有点经济头脑的。</p>
但是老鱼头估计也没想到，最后这两头闪电貂都是因为自己而死，最终成了南胜门酒楼的两盘菜。</p>
这个不能说。</p>
略一思索，陆凡斟酌着对老鱼头道：</p>
“我如果想要你的这门手艺呢？你肯定更加不乐意卖，对吧？”</p>
老鱼头露出嘲讽的表情，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陆凡，分明在说：</p>
你知道还问？</p>
p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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