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令则听话没有往下问。</p>
“完淳，你觉得职业经理人制度不好吗？”</p>
“不只是不好，华尔街可都是家族传承，职业经理人制度是在家族传承的制度下才成立的。咱们把家族传承和职业经理人制度对立起来，问题太大啦。”</p>
一个制度没设计好，人头滚滚，而且企业会乱成什么样？</p>
夏完淳一直在企业管理一线，知道国内企业现状。龚元侃一直在高层，没到企业实际工作过。他以为职业经理人是好制度。但企业只要实行职业经理人制度，那些一起创业的元老就得滚蛋。企业管理层几乎大换血，企业大动荡免不了。</p>
龚元侃愕然。</p>
职业经理人制度温情脉脉背后，就是杀、杀、杀创业元老。其实就是跟着老板创业元老的大下岗。夏完淳对下岗这两字过敏。</p>
龚元侃没想到夏完淳这么尖锐。</p>
杨文琦拽拽夏完淳衣角，“那位是不是‘柳眼梅腮’？”</p>
夏完淳看一眼，“应该是。”</p>
‘柳眼梅腮’本来一心奔赴食堂窗口，可能杨文琦、夏完淳看到多。她感觉到什么，看过来。“你们不会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吧？”接着她才发现龚元侃，“龚教授。”</p>
‘柳眼梅腮’再看到吴令则、章有澄，“你们俩不会逮着我们学校的女生祸害吧。”</p>
龚元侃狐疑看向杨文琦、夏完淳。他不敢相信杨文琦、夏完淳是这样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