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赞成江尘冒险。”燕飞扬道,对江尘甚为维护,唯恐发生意外。
江尘淡然轻笑,燕飞扬,那黑风涧,诡异莫名,可撕裂先天强者,不得不,却是吸引了他莫大的兴趣。
这般兴趣,甚至远远盖过了张元上和燕飞扬所言,如有时间,江尘必然会去上一趟的。
“道兄,你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气,看似送江尘一份好处,实际上,一毛不拔的很。”张玄镜取笑一番,道:“江尘,我玄灵宗,并无什么玄妙之处,唯有那金刚体,尚算是有几许不凡,江尘你若有意,我必不吝啬。”
“玄镜兄,我听,你们玄灵宗的金刚体,数百年来,也就只有那罗松一人修炼成功而已。”荣和道。
“的确如此。”张玄镜头,缓缓道:“即便是我自己,殚精竭虑,日夜临摹,却是都无法得其门而入。”
日夜临摹,不得入门。
荣和几人,都是些许惊诧。
他们此前,只是知道,金刚体极难修炼,却没成想,难到了这般份上。
以张玄镜的修为而言,竟是连入其门都不得。
“那罗松,又是如何修炼的?”一直没开口话的静知,好奇问道。
“不知。”张玄镜道。
若是他知道,罗松是如何修炼的,那么,玄灵宗上上下下,大概也就不止,罗松一人修炼成功了。
“江尘,这金刚体,不过一门挨打功夫罢了,不学也罢。”就听燕飞扬,摆了摆手道,有担心江尘受挫。
毕竟,玄灵宗内,数百年来,金刚体一度失传,若非出了罗松这个怪胎的话,那么,永久失传都不一定。
燕飞扬不否认江尘的天赋以及毅力,但是,有的时候,却更为讲究的是一份机缘。
机缘一到,事半功倍,机缘未到,寸步难行。
万一江尘受挫,影响江尘的心境的话,哪怕张玄镜一片好心,却是得不偿失。
“燕兄所言极是,就是一门挨打功夫,难登大雅之堂。”张玄镜苦笑一声,领悟了燕飞扬的意图。
“能够挨打,也算本事,在此,先谢过张宗主的好意。”江尘淡笑。
“哦,你有兴趣?”张玄镜呆了一下。
“确实如此。”江尘头。
金刚体,表面看来,的确是一门挨打功夫,和一般的横炼功夫,并无太大的区别,但是江尘与罗松有过一战,清楚金刚体,并无他们所理解的这般简单。
当然了,具体是何等情况,却是暂时,不得而知,若是张玄镜愿意割爱的话,再好不过。
“那好,你有时间,去一趟玄灵宗,入我宗门祖地,亲自观摩。”张玄镜当机立断。
如果江尘,能够修炼成金刚体的话,张玄镜心想,那金刚体,必能被江尘发扬光大。
至于罗松,不提还好,一提张玄镜就是气的牙痒痒的,玄灵宗众多弟子,可从未见过有谁那般死要钱的。
为了要钱,连脸都不要,多次给玄灵宗蒙羞,让张玄镜难以启齿,不愿意承认,罗松是他的弟子。
“多谢张宗主盛情。”江尘笑道。
随着江尘这话落音,唰唰……燕飞扬四人,齐齐看向静知。
他们几人,有意结交江尘,所看重的除了江尘的现在,更有江尘的未来。
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来的动人。
若是有朝一日,江尘当真跨入超凡之境的话,那个时候,再去结交江尘的话,就不会这般容易了。
感受着那四道目光,静知焉能不懂,是何等含义,她淡漠道,“我忘情宗内,清一色全部都是女弟子,没有什么,可拿出手的。”
“静知师妹,你那忘情宗内,可是有一尊忘情女神像啊。”燕飞扬提醒道。
“这——”静知脸色,微微一变。
“江尘,那忘情女神像,听闻是忘情宗始祖,蕴含无数变化,忘情宗有一任宗主,曾在女神像之下,一招顿悟,从后天八层的修为,直达先天之境。”燕飞扬向江尘解释忘情女神像的不凡。
“那是数百年前的事了,那位忘情宗的宗主,当世无敌,留下数不尽的传,引无数人,礼膜拜。”张元上道,心驰神往。
“不用多,只要江尘,不骚扰我那些弟子,我可以给他十天时间,观摩忘情女神像。”静知于是道,无比果断。
江尘哭笑不得,别他算不上色狼,就算真是色狼,静知也不用如此直接吧?
燕飞扬四人就都是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收集过江尘的资料,很是清楚江尘的风流韵事,不过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在他们看来,并没什么。
只不过忘情宗一向清薄寡淡,不问六欲红尘,静知忌讳这,却也算是正常。
不然万一,江尘当真跑去祸害忘情宗的女弟子的话,那般一来,就是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