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两步,周锦瑟在那蒲垫之上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等周锦瑟做完这些,江尘默默的去洗了手,而后上香,他并没有下跪,双手合十,虔诚的了几句话,这样,也就算是见过周锦瑟的爸妈了。
二人并未在这个房间里多呆,分别上过香之后,便是走出,回到客厅之中。
周锦瑟见江尘的茶水冷了,重新泡了一杯热茶过来,放在江尘的面前,轻声道:“江尘,我今天会有很多的话要和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不耐烦。”
“我想,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听众。”江尘轻笑道。
“其实,之所以我会选择今天带你过来,是由于,今天是我爸妈的忌日,我心里想着,想让你同我一起祭拜他们。”周锦瑟看着江尘道。
“这种事情,你可以直接和我,我并不会拒绝。”江尘道。
周锦瑟笑了笑,道:“有想过要和你的,但不知道该从何起,你不要怪我就好。”
“拜见未来的老丈和丈母娘,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是吗?”江尘有意促狭的道,想要让气氛略微轻松一。
他看的出来,周锦瑟颇为压抑。
不是太清楚,这份压抑,是与父母的忌日有关,还是,还有着别的方面的因素。
“还记得当初,我们为何会走到一起吗?”迟疑了一下,周锦瑟问道。
“这就是你今天要和我的话?”眉头微皱,江尘道。
他自然记得,周锦瑟为何会成为他的女人,注定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
周锦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而一个女人的聪明很大程度则是体现在不会自揭伤疤。
可是,周锦瑟起这个问题,却是有自己将那段伤疤,给揭开的意思了。
“我并不是在抱怨,也不是在怪你,相反,我想和你好好谈谈这件事情,等谈完了,你就会知道,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了。”周锦瑟咬着红唇道。
或许是看出来,江尘并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的缘故,这话完,不等江尘回应,周锦瑟便是接着道:“我爸妈很多年前,就去世了,爷爷也是去世的早,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古嬷嬷在帮衬着我周家。”
“京城周吴郑王四大家族,在外人看来,排名不分先后,每一个家族,都是有着非凡的底蕴,但实际上,多年以来,我周家一直都是最弱也最没有存在感的存在,有古嬷嬷在还好,若古嬷嬷将来仙逝,周家何去何从,无人得知。”
话到这里,周锦瑟的嘴角,悄然多了几分苦涩,她继续道:“当初之事,表面来看,是你强迫了我,可实际上,我何曾不是利用了你呢?若非如此,我周家,焉能保存至今?”
“这个才是你要的重?这算是摊牌?”江尘沉声问道。
“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周锦瑟自嘲道。
“要是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这一,你会作何感想?”江尘问道。
利用?
江尘认为,周锦瑟的这个词语,用的有严重了。
与其利用,倒不如周锦瑟以自身为筹码在豪赌,这般行为,看似功利之心非常的重,但实际上,又有几个女人有周锦瑟的眼光以及勇气呢?
所以,周家得以保存,江尘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的功劳,这一切,都是周锦瑟争取的,是周锦瑟应得的。
仿佛是没有想到,江尘会出这话,周锦瑟大为诧异,失神不已,喃喃道:“江尘,你没骗我?”
“若是骗你的话,会有什么好处吗?”江尘没有回答周锦瑟的问题,而是戏笑着反问道。
“好处?”周锦瑟一阵走神。
是啊,若是江尘骗了她的话,对江尘而言,有什么好处呢?
她很早之前,就是江尘的女人了,江尘并不需要在任何问题上欺骗她,因为,这样的欺负,对江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所以,这不是骗她,江尘的都是真的。
但周锦瑟依旧没有想到,自己纠结了这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会换来这样的答复,她以为江尘会怪她,甚至江尘会在一怒之下,灭掉周家。
而周锦瑟之所以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和江尘摊牌,是她认为,她可以欺骗江尘一时,却绝对无法欺骗江尘一辈子。
与其到时候被江尘发现,勃然大怒,倒不如她自己亲口告诉江尘。
“江尘,我想知道,既然你早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你有生我的气,怪过我吗?”周锦瑟不安的问道。
“为什么要生气?”江尘笑了笑,道:“你觉得,我江尘,是那种没有自信的男人吗?”
“这和自信有什么关系?”周锦瑟错愕不已,尽管,江尘从来都是那种自信爆棚的存在。
“身为一个自信的男人,最多余的便是生气,假如你和我一样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从你我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命中注定会爱上我的话,你就会明白,我是完全没生气的必要的。”江尘笑吟吟的道。
“啊——”周锦瑟呆呆傻傻的看着江尘,完完全全被江尘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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