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你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吗?”江尘无比纳闷的说道。
闻声,花姑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叶司然和何曼筠相视一眼,则是莞尔一笑。
“江尘,你怎么知道,她看起来很好欺负呢?”眨了眨眼,何曼筠说道。
连日来,都是被这花姑欺负,总算是有机会欺负回去,何曼筠自然是一点都不介意落井下石的。
“既然是看起来,显然是长的很欠抽啊。”江尘一本正经的说道。
“可是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何曼筠故作疑惑的样子。
江尘没有回答何曼筠的这个问题,而是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为什么花姑看起来很欠揍。
于是乎,江尘再度一个巴掌,抽在了花姑的脸上。
一个巴掌过后,江尘洋洋得意的说道:“看到没有,是不是很好欺负?”
“原来真的很好欺负啊。”何曼筠眼睛一亮。
花姑这下是真的快要吐血了。
如果说,江尘在抽她第一个耳光的时候,还有意外的成分,让她心存侥幸的话,那么,当江尘抽了她第二个耳光的时候,花姑简直心死如灰。
枉费她说江尘要杀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江尘却是以事实证明,想要杀她,易如反掌,再简单不过。
花姑不由更是恐慌,她怨毒不已的盯着江尘,说道:“小子,你太猖狂了,你若敢杀我,我宵水宗追遍天涯海角,也必杀你。”
“我发现呢,你这人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江尘叹了口气,一脸无辜的说道:“这样一言不合就搬靠山真的好吗?欺负我没靠山呢?”
花姑心头一动,心想江尘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江尘并无靠山?
只是这可能吗,她一眼就是看出江尘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这般年纪,修为就是这般恐怖,怎么可能没靠山呢?
却是花姑这般想着的时候,叶司然眼睛猛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着花姑,失声问道:“你是宵水宗的人?”
“叶司然,你很意外是吗?”花姑不置可否的说道。
“意外吗?”叶司然苦笑起来。
叶司然岂止是意外那般简单,心情一时间,复杂到了极点。
江尘在听花姑提起宵水宗的时候,并无太大的感觉,但是对叶司然而言,却如同是三九寒冬,被人临头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从头凉到了脚。
“怎么了?”江尘疑惑的问道。
“江尘,这宵水宗,和任家有着莫大的关联。”叶司然苦涩不已的说道。
“咦……”江尘愣了一下。
家族背靠宗门,叶司然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宵水宗,乃是西府任家背后的宗门。
叶司然尽管不姓任,但其却是和任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本质上其实就是一家人。
宵水宗的人要杀叶司然,这岂不是表示,一家人自相残杀?
不对,不能算是自相残杀,而是单方面的屠杀,毕竟,叶司然可没有和宵水宗自相残杀的资格。
“为什么会这样?”叶司伤心欲绝的质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杀你的而已。”花姑冷漠说道。
“江尘,帮帮我,杀了她。”听花姑这样一说,叶司然便是不再多问,她已经决定,等这边事情结束之后,亲自去一趟任家,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是会水落石出的。
“好。”江尘点头,直接一巴掌拍死了花姑,可怜花姑,在戏弄叶司然等人的时候,如同猫戏老鼠,在江尘的面前,却是自己变成了那只老鼠。
“这就完了?”何曼筠哭丧着小脸说道。
花姑也未免死的太容易了,她本来还想着,或许江尘会与花姑之间有一场大战呢,谁能想到,江尘拍苍蝇一样的,一下子就把花姑给拍死了。
其余的队员,也是一个个脸色古怪到了极点,那般看向江尘的眼神,悄然多了几分敬畏。
“好了,大家原地休整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们离开这里。”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躁动,叶司然吩咐道。
队员们纷纷散开,各自整理起来。
何曼筠凑到江尘面前,大大的眼睛看着江尘,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一直这样看着,也不说话,都是看的江尘毛骨悚然。
“你看上我了?”足足被何曼筠看了五分钟,江尘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滚,不要脸,鬼才看上你了。”何曼筠翻了个白脸,小脸红红的,也是意识到,自己那般盯着江尘看,很是容易引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