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厅之内顿时有些沉寂,两人一时间都不说话,齐宁淡定自若,田夫人却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坐在圆凳上的翘‘臀’禁不住微微扭了一下,斜睨了齐宁一眼,眉宇间显出一丝愁烦之‘色’。。:。
齐宁的意思,没有说明白,可是田夫人却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什么。
本来她和齐宁差着不少岁数,并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可是齐宁这模糊的言语,却是让她心中一颤。
她掌理诺大一个钱庄,而且是在京城这样的龙蛇‘混’杂之地,并不似一般足不出户的‘妇’人,对外面许多乌七八糟的事情还是知道不少。
她在生意场上倒也是运作自如,这固然是因为田家‘药’行的‘药’材确实都是上佳,亦是因为这‘妇’人十分‘精’明。
齐宁宛若暗示般的言语,让她脑中立时便想到了某种可能。
她自然也听说过,这京城不少达官贵人暗地里做的事情,很是不堪,虽然青‘春’靓丽的少‘女’更得那些达官贵人的青睐,但其中却也还是有不少人另有喜好。
有些不堪之人喜好尚未长成的幼‘女’,亦有人喜欢成熟丰满的‘妇’人,甚至有人专挑已婚夫人亵玩。
只是齐宁看上去干干净净,年纪尚轻,田夫人实在不觉得这位小侯爷会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此时听得齐宁暗示,心下却是一紧,这时候再想到方才齐宁斜睨自己‘胸’脯那一幕,便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其实田夫人心里也很清楚,虽说自己年过三旬,但是因为善于保养,而且再加上本来就底子好,所以根本不显任何老态,看上去反倒很显年轻,乍一看去,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若是再细看水嫩光滑的雪肌,更能让人误以为不过二十三四岁。
有时候冷夜孤灯,田夫人在铜镜之前,亦是为自己还拥有着纤细柔美的腰肢和‘挺’拔傲人的**感到心中欢喜,她很清楚,自己的成熟身材依然可以让很多男人垂涎‘欲’滴,这熟透的果子,依然充满了媚人的‘诱’‘惑’力。
可是齐宁对自己有某种想法,田夫人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暗想难不成这小侯爷也对成熟的‘妇’人感兴趣?可是他是堂堂锦衣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着,怎地会对我生出兴趣?
似乎有所感觉,但又不敢确定,不由更将衣衫紧了紧,勉强一笑,问道:“侯爷.....侯爷是什么意思,民‘妇’.....民‘妇’愚笨,听不大懂。”
“田夫人这样‘精’明的人,难道当真听不懂?”齐宁捡着热腾腾的菜肴,倒是气定神闲,含笑道:“夫人千万不要装糊涂。”说完,冲着田夫人似笑非笑。
田夫人心下一沉,低下螓首,咬着红‘唇’,心中有些恼怒,暗想这小‘混’蛋还真是无耻至极,竟然借着这样的机会对自己提出非分之求,心下冷笑,他夫君惨死之后,田家‘药’行是她在这几年之内一手撑下来,其中的辛苦自不必说,这其中对她心怀叵测的男人亦是不在少数,可是田夫人却从未让任何人稍有染指。
她一咬丰润的红‘唇’,似乎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眉宇间便即坚决起来,声音也有些发冷,道:“侯爷,太医院......太医院的生意,民‘妇’不做了,民‘妇’虽然只是一介商户,身份低贱,可是.....可是也不是为了生意不顾廉耻之人,这次只怕是让侯爷白费心了。”
“生意不做了?”齐宁微笑道:“怎么,觉着和太医院的生意不好做?”
田夫人道:“是,确实不好做,民‘妇’异想天开,以为有些事情真的那般容易,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反正......反正我是不做了,侯爷的要求,恕民‘妇’不能答应.......!”心想这小‘混’蛋是锦衣侯,如果真的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只怕以后还有麻烦,干脆道:“侯爷身份尊贵,民‘妇’身份低贱,可是......侯爷如果以后要想欺负人,民‘妇’......民‘妇’也不怕。”
齐宁心中却是好笑,他方才戏虐之心起,倒想试试这美‘妇’人为了做成生意,是否真的可以无所不忌,此时听她声称不在做生意,而且俏脸开始冷淡起来,心下对这美‘妇’生出好感,却还是慢悠悠笑道:“田夫人,你这话说的云山雾罩,我真是听不明白。太医院可不是谁都想进去的,这京城那些大字号的‘药’行,多少人想往里面挤而不可得,你倒好,将这大好机会拒之‘门’外。你心里比我清楚,和太医院做了生意,能有多少好处我也不一一说来,可是你如果放弃这次机会,田家‘药’行就永远只是京城一家小字号,付出小小一点代价,获得田家‘药’行的康庄大道,你连这也舍不得?”
“不行就是不行。”田夫人心中很是烦恼,她也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怕齐宁提出其他更为苛刻的条件,田夫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唯独这种事儿,她是绝不会应允,心意已定,摇头道:“民‘妇’孤儿寡母,其实也不用多少银子,现在已经足够吃饱穿暖,侯爷的好意,民‘妇’......民‘妇’心领了......!”